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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五皮散(第5页)

《神农本草经》在石案上自行展开:"茯苓,味甘平,主胸胁逆气。。。"字迹泛起金光,与菌核云纹辉映。

大腹皮捧出《海药本草》残卷:"槟榔向阳者纹如旋涡,利水力胜。"书中插图与炙制药材形神皆似。

陈皮展开《本草纲目》橘部:"橘皮纹如阡陌,理气如治水疏浚。"李时珍画像似含笑颔首。

雪夜,药圃桑枝凝霜如银。茯苓皮剖开千年菌核,内现人形纹路,恍如《黄帝内经》藏象图。陈皮将误用的新皮埋入药圃,来年春发新芽,叶脉竟呈河图之形。大腹皮的艾灸余灰随风飘散,落地成"五皮"篆文,须臾化入雪水,滋养万物生灵。

药坊正堂的《明堂人形图》前,三百六十五盏桐油灯次第点亮,每盏灯旁悬一卷医案,光影摇曳如星河垂落。茯苓皮展十丈素绢,墨迹纵横标注全年医案的五运六气、脉舌变化与方剂化裁。寒风穿堂而过,卷起《金匮要略》水肿篇,页脚朱批"腰以下肿,当利小便"八字如血。

桑白皮奏五音琴律,角、徵、宫、商、羽应和五行:"春加紫苏宣肺如风拂柳,夏佐赤豆利湿似雨润荷,秋配桑叶肃金若露凝霜,冬入桂枝温阳犹雪覆松。"琴弦震颤间,灯影投出四季浮肿舌象图谱,苔色由白腻转薄白。

大腹皮解下医案腰带,槟榔纹路突现河图之形:"北地寒肿属坎水,用桂枝通离火;南疆湿热归巽风,取赤豆固坤土;中原童稚积滞应震雷,使莱菔破艮山。"他将五色药渣分置五行方位,"黑渣主肾,黄渣司脾,青渣疏肝,白渣润肺,赤渣宁心。

陈皮捧出九州水质样本:"燕山雪水凛冽,煎药时佐生姜辛散;岭南溪流温软,煎剂中添佩兰芳化。"他取铜勺舀水,"《本草纲目》流水篇有载,今以冬瓜皮滤浊,仿自然分消之法。"

茯苓皮点向孕妇医案:"去桑白皮之降,添杜仲之升,正如《女科要旨》胎前宜凉,产后宜温。"又指童稚医案:"莱菔子消积如破竹,鸡内金运脾似磨盘,合《幼科发择》小儿脏气轻灵之论。"

生姜皮曝晒于午时日光下的药材泛着金芒:"申时服药借少阳升发,如顺风张帆;子时艾灸取一阳来复,似暗夜举火。"他展开十二时辰服药图,"《子午流注》针药相合,效增三成。"

五皮散原方高悬:

茯苓皮四钱大腹皮四钱

陈皮二钱桑白皮三钱

生姜皮二钱

墨迹渗入松木匾额,纹路如三焦水道。

甘草捧出加减记录:"全年化裁四十八法:寒肿加桂附,热肿添栀柏,气肿佐木香,血肿配泽兰。"他轻点孕妇案,"去桑皮保胎元,正如《妇人良方》治妊如持玉盘。"

《黄帝内经》自行展开至"汤液醪醴论",素问篇朱批:"当今之世,必齐毒药攻其中,镵石针艾治其外。"茯苓皮执松针点向五皮散方:"我辈以皮行皮,正如镵石之轻锐。"

大腹皮展《医宗金鉴》水肿总括歌:"上肿多风宜乎散,下肿多湿利水泉。通身肿者兼汗利,审证立方效如仙。"众药齐诵,声震梁尘。

"五皮通玄堂"金匾在晨光中揭幕,楹联摘自《理瀹骈文》:

上联:五皮轻宣行皮水

下联:三焦通调利三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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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批:以皮治皮

匾下药柜新添甲辰年首格,陈放九蒸茯苓皮,其纹如云水相逐。

桑白皮折枝插于药圃,来年春发新芽,叶脉竟呈《难经》三焦图纹。陈皮埋橘核于冬至,三年后结出金纹蜜橘,正如《本草乘雅》"地气蒸腾,药性自殊"。

更漏声尽时,坊主启紫檀医匣,取仲景未刊手稿:"观其皮水篇眉批利水毋忘气化,与我辈用五皮散暗合。"泛黄纸页间,似有光影流转,汇入当今医案。

雪霁时,药圃积水凝冰,纹路恰似三焦网络。茯苓皮拾冰示众:"此冰裂纹如《灵枢》经脉络属,化则为水,润泽万物。"陈皮将误治药渣埋入冰下,来年春水初融时,竟生茵陈新苗。桑白皮的五音琴在风中自鸣,檐角铜铃相和,恍如《素问》"阴阳应象"之韵永续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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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皮散《华氏中藏经》

【组成】生姜皮桑白皮陈橘皮大腹皮茯苓皮各等分

【用法】上为粗末,每服三钱,水一盏半,煎至八分,去滓,不拘时候温服(现代用法:水煎服)。

【功用】利水消肿,理气健脾。

【主治】水停气滞之皮水证。一身悉肿,肢体沉重,心腹胀满,上气喘急,小便不利及妊娠水肿,苔白腻,脉沉缓。

【证治机理】证因脾虚不运,水湿停滞,外溢肌肤而致。脾失健运,水湿内停,泛溢肌肤,故一身悉肿;水湿内阻,壅滞气机,则心腹胀满;三焦不畅,水道不通,故小便不利;水饮干肺,肺气不利,则上气喘急;肢体沉重,苔白腻,脉沉缓,皆为水湿停聚之象。治宜健脾渗湿,利水消肿,理气除满。

【方解】茯苓皮甘淡性平,专行皮肤水湿,以奏健脾渗湿、利水消肿之功,为君药。大腹皮行气消胀,利水消肿;橘皮理气和胃,醒脾化湿,同为臣药。生姜皮散皮间水气以消肿;桑白皮肃降肺气以通调水道,令“肺气清肃,则水自下趋”(《成方便读》),俱为佐药。本方为治疗皮水之常用方,因其药性平和,亦可用于妊娠水肿。

《麻科活人全书》所载之五皮饮,以五加皮易桑白皮,主治相近,惟稍兼通经络、祛风湿之力。《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所载之五皮散较本方多五加皮、地骨皮,少桑白皮、橘皮,其行气之力不及本方,却兼清虚热之功。

【配伍特点】纳行气于利水之中,佐肃肺于健运之内,“以皮行皮”。

【方歌】五皮散用五般皮,陈茯姜桑大腹奇,或用五加易桑白,脾虚肤胀此方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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