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芳姨在嘴里念叨了两边,别说好听好听。
“好以后就叫你文琪,我出去通知姑娘们,就说那个吴公子已经走了。”
“有劳芳姨了。”
为此,芳姨还特意将姑娘们都喊了出来,开了个会,郑重的向大家说明了这件事。
姑娘们也都表示理解,并保证记住了。
夜晚,星河璀璨,明月楼依旧热闹非凡。
但今天大家喝酒品茶之余,多了个共同的话题,《酥雪采莲》“这诗,也是那位吴公子所做?”
“好像不是,听姑娘们说是个叫文琪的人。”
“哦这文琪又是何人?为何没听人提起过?”
“不知道,听说是新来的。”
“莫不是酥雪的相好?不然为什么不是落雨采莲?”
“那谁知道。”
所有的桌子上,谈论的都是这个问题,文琪是谁?
这诗,为什么会送给一个妓女?
花魁也是妓女啊!这不是暴残天物么?
好好的一诗,凭空便多了几分轻浮的味道
“如果这诗,不是为青楼女子所写,说不定可以名垂千古。”
“就算这诗是为了酥雪姑娘写的,也不影响它流芳百世。”
“对,确实是一不可多得的好诗。”
作为当事人的酥雪,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今晚的主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在这一晚,出尽了风头。
相比之于,其他三位花魁却显得黯然不少,虽不至于无人问津,却也少有人提及,只能为姐妹祝福。
当然心中所想,却是不道外人知。
朝云、落雨看着被人群簇拥的酥雪,嘴上虽是说着祝福的话,但心中难免一阵酸楚。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凭着一破诗,就这么爬到了所有人的头顶,无论朝云或是落雨都是不能接受的。。
但芳姨手段雷霆,明面上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甘。
相较于不甘心的两人,如霜倒是平淡一些。
不过是在这监牢之中苟延残喘,荒度余生罢了,何必计较那么多?
是不是花魁又能如何?受不受宠又能怎样?
终是抵不过芳姨手中的那一张卖身契。
东方微熹,宾客散尽,落雨却是敲响了唐伯虎的房门。
“姑娘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