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说道:“谁要报官?”
“是我、是我,正是小人要报官。”
嘴里还缺两颗门牙的嘴贱男人,连忙站出来说道:“官爷,您可得给我们兄弟几个做主啊,我们几人本来好好的坐在这喝酒,可突然来了个不讲理的书生,不由分说,将小人打倒在地。”
“兄弟几个有心劝阻,结果都被他给打了!您可一定要抓住他啊!”
衙役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
几名醉汉忙不迭的点头,可围观群众们却嘘声一片。
只听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明明就是他们几个先动的手。”
“就是,我都看到了,那名书生只是路过。”
“好像还给这几个人行了个礼?”
“对!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个家伙就拿酒坛子砸人家。”
“噗呲给养,噗呲给养!”
却两颗门牙的大汉,都快急哭了,但由于缺了两个门牙,说话漏风。
根本没人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衙役冷冷一笑:“喝酒闹事,当街行凶,都给我带走!”
“押回牢里,先打二十大板!”
在众人的拍手叫好声中,几名醉汉被衙役们带走了,街上有恢复了往日的一片祥和。
而这件事,作为一个小插曲,很快便被众人遗忘,似乎都不曾出现过。
只有唐伯虎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丝疑问。
“唐伯虎是谁呢?他的娇妻美妾,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坐在西湖岸边,眺望着夜空中的星辰明月,这一刻,他迷茫了。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想了一夜的唐伯虎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后只能无奈的,脚踏晨霜,面带朝露,又回到了明月楼。
拉开帷帐两具光滑的玉体,便扑面而来。
稳稳的接在手中,左拥右抱之间,三人的身影又重新消失在帷帐之内。
再这样朴实无华的日子里,足足蹉跎了三个月。
一个平淡的清晨,太阳如往日般照常升起。
坐在床边的唐伯虎,正欲起身。
身后四只玉臂缠绕而来:“郎君,为何起这么早?”
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朝云与落雨两位花魁。
为了能人前显贵,两位花魁也是拼了,足足伺候了这位文琪公子三个月。
“今日阳光正好,我想出去走走。”
听到唐伯虎说要出去走走,两位花魁眼前一亮,立刻问道。
“我们姐妹随郎君一同前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