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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大宋情事 那些难言的婚姻隐痛(第1页)

第一章书生忍辱护妻儿

熙宁七年的暮春,苏州书生周明远刚把最后一卷书搬进新家,就见妻子柳月娘红着眼圈从里屋出来。她手里攥着支玉簪,簪头的珍珠缺了个角,正是前日里礼部侍郎之子王公子送来的物件。

“明远,我们还是搬走吧。”柳月娘把玉簪往桌上一放,声音发颤,“王公子昨天又派人来说,若不依他,就要断了你在书局的差事。”

周明远捏着泛黄的书页,指腹蹭过磨损的书脊。他三年前染了肺疾,咳得连笔都握不稳,全家靠着书局抄书的微薄俸禄过活。王公子看中柳月娘的才貌,明里暗里骚扰了半年,如今更是拿生计相逼。

“搬去哪?”周明远咳了两声,胸口闷得发慌,“这苏州城,哪处没有王家的眼线。”他看着妻子鬓边的白发,才二十五岁的人,眼角已添了细纹,“月娘,委屈你了。”

柳月娘眼圈更红,转身进厨房烧水。灶间传来柴火噼啪声,周明远望着桌上的玉簪,想起去年中秋,王公子借着诗会强要月娘唱曲,是他拼着咳血上前拦阻,才没让对方得手。可如今饭碗被攥在别人手里,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傍晚时分,王家管家带着两个仆役上门,把一叠银票拍在桌上:“周先生,我家公子说了,只要你写封和离书,这些钱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周明远把银票推回去,咳得直不起腰:“我与内子情深义重,休要胡言。”

管家冷笑一声,一脚踹翻了门边的书箱:“敬酒不吃吃罚酒!明日起,书局再不会用你!”仆役们跟着起哄,把院里的花盆掀翻,泥水流得满地都是。

柳月娘从里屋冲出来,挡在周明远身前:“你们敢再闹,我就去官府告你们!”

管家上下打量她,笑得不怀好意:“告?柳娘子不如跟我家公子商量,保准你们全家有好日子过。”

周明远猛地站起身,抄起门边的扁担就要打,却被管家推得踉跄后退,撞在墙上剧烈咳嗽。柳月娘赶紧扶住他,对着管家哭道:“你们走吧,我……我去见王公子就是了。”

周明远抓住她的手,指甲掐进掌心:“不可!”

“再闹下去,你就要没命了。”柳月娘掰开他的手指,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去应付他,你好好养病,等孩子长大了,一切都会好的。”

那天夜里,周明远坐在灯下,看着柳月娘收拾行囊。她把最厚的棉衣叠好,又在他的药罐里添了两味药材。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清瘦的背影上,周明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砸在书页上晕开一片墨迹。

第二章掌柜舍家保店铺

元丰元年的开封府,绸缎庄掌柜沈万山蹲在柜台后,听着街坊们的议论声。街对面的茶楼上,他妻子苏氏正陪着吏部郎中喝茶,珠钗在阳光下闪着光,那是郎中前日送的翡翠簪。

“沈掌柜,你就真能忍?”隔壁布庄的张老板拍着他的肩膀,“全开封谁不知道苏娘子跟李郎中走得近,你这绿帽子戴得够稳当。”

沈万山拿起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阵,把账册合上:“我这铺子能开到现在,全靠李郎中照应。前年金吾卫要查商户户籍,是他连夜帮我补了手续;去年漕运受阻,是他托人送来南货。这点事算什么。”

话虽如此,他握着算盘的手却在抖。三年前他赌钱输光家产,是苏氏变卖嫁妆帮他赎回店铺。后来他被地痞勒索,是路过的李郎中出手解围。如今郎中对苏氏有意,苏氏半推半就,他看在眼里,却只能装糊涂。

傍晚关店时,苏氏带着个锦盒回来,里面是件狐皮大衣。“李郎中送的,说是今年新出的皮子。”她把大衣往衣架上一挂,“他还说,下个月帮咱们把西厢房买下来,扩大铺面。”

沈万山点点头,把当天的收入递过去:“你收着吧,明天去给孩子们买些点心。”

苏氏接过钱袋,突然叹了口气:“万山,我知道委屈你了。等这铺子站稳脚跟,我就……”

“不用。”沈万山打断她,往灶房添了把柴,“李郎中是咱们家的恩人,照拂一二也是应当。只要铺子在,孩子们有饭吃,别的都不重要。”

可街坊们的闲言碎语越来越难听。有次他去买肉,屠户故意把猪血往他篮子里塞:“沈掌柜,多补补,看你这脸色虚的。”还有孩童跟着他喊“绿帽子掌柜”,气得他抄起扁担追赶,却被人拉住笑话。

苏氏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那天晚上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半宿。第二天她摘了翡翠簪,换上素色衣裙,对沈万山说:“咱们不麻烦李郎中了,铺子大不了不开了。”

沈万山正在盘点绸缎,闻言动作一顿:“胡说什么?这铺子是你我半辈子心血,怎能说关就关。”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对银镯子,“下个月是你生辰,给你打的。”

苏氏看着镯子,眼泪又掉下来:“我不要镯子,我只要咱们一家人好好的。”

“会好的。”沈万山把镯子戴在她手上,“等攒够了钱,咱们就去江南开分店,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天夜里,沈万山坐在柜台前,看着账本上的盈利数字,又望向里屋的灯光。苏氏正在给孩子们缝衣服,线穿过布面的声音轻轻传来,他突然觉得,这顶“绿帽子”虽然戴得憋屈,却护住了他最在乎的家。

第三章教头为子忍屈辱

元佑三年的寒冬日,禁军教头陆谦缩在武馆的角落里,看着妻子林氏把一件狐裘大衣塞进包袱。门外的马车上,户部侍郎正掀着车帘等她,那狐裘是侍郎昨日送来的,毛亮得像泼了油。

“阿谦,我走了。”林氏把包袱系好,转身看着他,“侍郎说,只要我陪他三个月,就能把阿虎送进太学读书。”

陆谦攥着手里的枪杆,木头被捏得咯吱响。他本是禁军里最有前途的教头,三年前在比武中被人暗算,打断了右腿,从此只能拄着拐杖度日。儿子阿虎聪明伶俐,却因他残废断了进太学的门路,这是他心里最大的痛。

“路上小心。”陆谦把拐杖往墙边一靠,声音沙哑,“照顾好自己,别委屈了身子。”

林氏眼圈一红,从怀里掏出个平安符塞给他:“这是我去大相国寺求的,你好生收着。等阿虎进了太学,我就回来。”

马车轱辘声远去,陆谦才一瘸一拐地走到演武场。积雪在脚下咯吱作响,他捡起地上的枪,试着比划了个枪法,却因右腿无力摔在雪地里。武馆的学徒们躲在门后偷看,指指点点的声音顺风飘过来。

“看,那就是陆教头,连自己老婆都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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