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弋扬顿时松了一口气。
众人散去,这场闹剧终于结束。
宫弋扬将无名叫到了屋子中,气到:
“给我跪下!”
宫弋枭眯了眯眼,跪在地上:
“公子息怒!”
“息怒,你以为你替本公子洗清了嫌疑,解了围,本公子就会饶了你吗?说,你是不是趁着少城主毒发,跟,跟少城主那个了?”
宫弋枭心里极度无语,但依然快速解释道:
“没有,奴才不敢,奴才怎么敢做出那样的事,去爬主子的床。当时在假山后面遇到晕倒的少城主,我只是好心将她送回了厢房,在这中途少城主情毒发作,确实想对奴才动手动脚,可都被奴才躲过去了,后来奴才从少城主的厢房里逃回了屋子,我跟少城主什么都没发生!”
宫弋扬一听眼睛亮了:“你说真的?”
宫弋枭为了让他相信,捞起了手臂上的袖子,露出了守贞砂。
“公子您看!”
宫弋扬看着他胳膊上的守贞砂,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后看向宫弋枭:
“行了,你起来吧,既然你跟少城主什么都没发生,我就相信你对我是忠心的,看你身上这么多淤青,定是那会受了伤,先下去休息吧!”
宫弋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场危机算是彻底化解了。
他躺在床上,久久的不敢入睡,如今他改变了一切,他要用无名的身份重新开始了。
可是他又怕这一切都是梦。
他怕等一觉醒来,他又回到了宜幽山,许言依然停在半空,整片天地依旧是灰色的。
可如果这一切不是梦,他和许言就真的从此陌路了吗?
想到这,他的心疼的一抽。
他不敢想象未来跟许言成为陌生人的日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