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还动手的话才叫家入硝子感到陌生。
“装得像模像样的坟墓都弄出来了,差点就以为你真的没所谓了啊。”
“那硝子也没哭啊。”
“……”
家入硝子沉默了一会。在这一刻,她好像又看见了过去的两个同期。这些年,五条悟常常给人一种与所有人渐行渐远的距离感,现在,那样的温度好像又回来了。
她手指抖了抖,低头看着指尖的烟。又想起来那个少年。
不抽烟,但是会因为同期抽烟,所以随时随地在口袋里携带打火机的少年。
“随便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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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眸,把烟叼进嘴里:“带我一个。”
“欸……?”
“让那家伙带着手臂过来一趟……姑且问一句,你没把拿东西丢进垃圾桶吧?”
“还没来得及呢。”
顿了顿,五条悟问:“你来真的啊?还以为硝子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然后冷着脸给我俩收尸呢。”
“说实话,我不赞成你们的做法,但想到那群老头子现在的处境……有点爽。”
长发女人很没所谓地笑了笑,眼下的泪痣在台灯下闪着模糊的光。
“要是你们这次搞砸了,把我也算成共犯好了。”
她不想变成剩下的一个。
接着,她看向一墙之隔的医务室。
“她知道吗?”
……
医务室。
被围在中间。
站在她对面,皱着眉臭着脸用力握着她的手,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问:“真的没关系?”的人是惠*。
坐在她旁边,像是做错事情的大狗狗那样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只是用湿漉漉可怜巴巴眼睛看过来的人是虎杖。
抱着她,用温暖的毛毛和爪爪把她抱紧,不断低头左看右看,捏着她的手检查骨骼情况的人是胖达。
“不错嘛。”
说着这样的话,抱着长棍懒洋洋倚在门口,看过来的目光满是欣慰和欣赏的人是真希。
棘不在东京。
雪菜看了虎杖一眼,有些关心他的情况,但是还来不及说话,脸就又被惠掰了回去。
“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劲?”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