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当年你拒绝了,如今呢?还不是要乖乖按照我的安排走?”
追月道:“对对对,我嘴硬,你说得对,但你敢露面吗?”
房间内安静了许久。
只有血液滴落的声音。
白嫣儿道:“它是不是被你气走了?”
追月道:“大概是。”
白嫣儿还是听得有点云里雾里,“外来者想要咱们献祭,直接这样就可以,为什么要设局?”
追月道:“外来者想要成为此界生灵,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某个生灵心甘情愿献祭一切给它。”
“唯有如此,外来者才能完完全全取代那个生灵的一切。”
“若不然存在被天道发现的风险。”
追月感受着体内血液的流失,没办法阻止。
痛感自手腕传来。
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追月转移话题道:“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白嫣儿有气无力道:“好。”
追月道:“我当年进入禹苍宗的时候,才几岁,我遇到了一个跟我同岁的小孩子。”
“那个小孩子是禹苍宗另一位始祖的弟子。”
“那个小孩很快得到了我的信任。”
“我和他一起成长,他是宗门耀眼绝世的天骄,我是十万年不遇的言灵师。”
“等我们稍微大一些后,就有人提议,说让我们以后结为道侣。”
“而后来,事情的发展就诡异了起来。”
“他外出历练,为了摘一株灵草,被魔兽重创,元婴被毁,险些丧命。”
“他回到宗门的时候,奄奄一息,手里却紧紧攥着那株灵草,递给我,说‘追月,给你,这是我亲自为你找到的’。”
“我很感动。”
“我那时候年纪小,只顾着担忧他的生死,不明白有些人会将感情当做武器。”
“为了救他,我第一次动用言灵之力,我被反噬,修为跌了一个大境界,他恢复如初,他兴奋地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不理解他的喜悦,我第一次明确告诉他,以后不要为我冒险。”
“但他没听,他踏上了为我寻找灵植的路,再次受伤。”
“他的元婴才重塑不久,这次受伤,宗门内无药能治好他。”
“他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他师尊找到了我,要求我给他治疗。”
“我被推着去给他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