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就暗自发誓,谁都不能再欺负姝妤,谁也不能再让她哭。
结果现在,总是欺负她、惹哭她的人却都是他。
也只有他。
他果然做不了好哥哥。
谢翎之注视着谢姝妤潮红且布满泪痕的小脸,挑了挑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要慢点?——行。”
他再度提速,线条流畅的腰臀绷到极致,在她哆嗦不止的双腿间砰砰撞击,胯骨几乎律出残影,每下碰撞都在交合处溅开一片浪花。
谢姝妤快要哭断了气,即使平躺着也依旧挺拔莹润的奶乳因着剧烈碰撞而不停弹跳,诱得人眼红,她噙着泪雾颤声求饶,“好重……哥哥……太重了……求你……”
她的哭腔听起来实在太可怜,谢翎之动作一停,喘息着定了定神,眉目因浸了汗而愈显漆黑冷冽,反衬得眼眸柔情若水,“不舒服吗?那要不要轻点?”
“要……”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谢翎之于是放缓速度,阴茎以九浅一深的频率,小幅度却密集地顶着花心抽插,同时手又握住她一只软绵绵晃荡的奶子,颇有闲心地在掌中把玩。
谢姝妤挺着胸轻声哼哼,手指捏紧枕角。
……他放轻了,她却反倒燥了。
习惯了他那凌虐似的暴力插捣,此时被这样隔靴搔痒地操弄着,花心竟禁不住泛起阵阵焦渴。
又想要他重一点了。
谢姝妤咬着唇,实在开不了口说这句话。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她婉转地说:“哥,你没戴套。”
谢翎之斜她一眼,捏了捏她粉红硬立的小奶尖,不明不白笑了声,“哦,那我现在戴。”
说做就做,他毫不犹豫抽出湿漉漉的性器,从床头柜掏了只套子出来。
龟头从穴里脱离出来时,肉棱狠狠刮了下穴口附近的敏感点,谢姝妤哼唧一声,被干得合不拢的小洞战战地吐出口淫水,顺着腻白的臀肉下滑。
谢翎之一面戴套,一边瞄着她分开的腿间那裹着圈黏稠白沫、不住缩动着往外淌水的穴,以及臀下一滩积水。
多得床单都已经没法继续吸收了。
他弯唇漾开个笑,撸着套戴好,俯身又压上去,亲亲谢姝妤喘息刚平稳些的唇,“看来这段时间确实是想哥哥了,乖小宝。”
“……?”谢姝妤一脸懵,没懂他在说什么。
谢翎之掰开她的腿,裹着油套的鸡巴对准穴口,再次塞了进去。
“嗯……”
“啊……”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
两张极度相似的脸庞升腾起同样的欲色。
谢姝妤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感受下身渐渐被重新拓开,撑满,错纵盘虬在茎身上的的筋络鼓涨涨碾压过湿滑穴肉,长驱直入到深处,近乎要顶到胃袋。
谢姝妤蹬直脚背,拱着腰艰辛适应了会那雄伟的尺寸,好容易松出口气,觉得可以叫他快点了。
正要开口的那刻,门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兀地停下。
两人齐齐一静,对视一眼。
谢姝妤立马捂上嘴,紧张地绷起身子,侧耳倾听门外动静。
下身也不觉跟着收紧,夹得谢翎之喉结一滚,一道淫靡沙哑的闷喘倏然在她耳边漫开,性感得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