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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南凉末主秃发傉檀 河西悲情影帝一曲凉州绝唱笑中带泪(第1页)

序幕:c位出道的秃发傉檀

话说在中华历史的“大乱炖”时期——五胡十六国,那真是群魔乱舞,哦不,是群雄并起,姓氏比走马灯换得还勤快。在这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舞台上,南凉的末代扛把子秃发傉檀(nután),光凭姓氏就足以在“史上最令人印象深刻姓名榜”上c位出道。“秃发”?初次见面,谁能忍住不笑场?这位老兄的家族是跟理发师有仇,还是引领了某种超前的“地中海潮流”?但咱们要是只停留在名字的欢乐上,那可就太肤浅了。扒开河西走廊的漫天黄沙,走进那段尘封的往事,秃发傉檀的人生剧本,堪称一部在夹缝中疯狂试探、在希望与绝望间反复仰卧起坐的悲喜大剧。其情节之跌宕,命运之唏嘘,智慧与短板之鲜明,足以让你笑中带泪,拍案叫绝(或拍案叫衰)。

第一幕:家族“天选之子”的华丽登场与权力交接(397—402年)

公元365年,河西鲜卑秃发部的首领秃发思复鞬家里添了个小儿子。这娃打小就机灵,眼神里透着股聪明劲儿。老父亲看着自己其他几个儿子,再看看这个老幺,忍不住发出感慨:“明识干艺,非汝等辈也!”(意思是:这小子见识本事,你们哥几个捆一块儿也比不上!)听听,这简直就是钦定接班人的节奏啊!这位被老爹盖章认证的“别人家孩子”,就是咱们的主角秃发傉檀。

后来的剧情发展,果然按老父亲的“预言”走了。他的大哥秃发乌孤,南凉的开国cEo,酒后骑马玩脱了(公元399年),不幸坠马领了盒饭。二哥秃发利鹿孤接过了王位接力棒,把公司总部搬到了西平(今青海西宁)。而咱们的傉檀呢?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坐镇西平这个军事经济重镇,手握军国大权。二哥利鹿孤在位期间,很多重大决策,幕后真正的“操盘手”其实就是傉檀。这架势,活脱脱一个“实习董事长”,就等着转正了。

时间到了公元402年,二哥利鹿孤也病逝了。秃发傉檀毫无悬念地正式登基,成为南凉第三任、也是最后一任凉王,年号“弘昌”,还把都城搬到了乐都。这上位过程,平稳得让隔壁那些为了争位杀得头破血流的国家直呼“羡慕嫉妒恨”。

不过,傉檀同志在登基前,就展现了他非凡的“影帝”潜质和“长远眼光”(或者说埋雷技术)。当时,隔壁西秦的太子爷乞伏炽磐,因为跟老爹闹别扭,跑路到了南凉寻求政治避难。南凉朝堂上群情激愤,纷纷表示:“送上门的肥羊,砍了祭旗!”、“抓起来当人质,敲诈他爹!”

咱们的傉檀兄台却大手一挥,发表了感人至深的演说:“臣子逃归君父,振古通义!”(儿子跑回爹那儿,天经地义啊!多么朴素的家庭价值观!)不仅没杀,还上演了一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戏码——把乞伏炽磐的老婆孩子打包,礼送出境!这一波“暖男”操作,秀得南凉上下目瞪口呆,也把国际友谊(或者说未来的“背刺风险”)拉满了。傉檀心里可能还美滋滋地想:“看,我多大度!这波好感度刷得值!”殊不知,这位他亲手放归的“好大儿”,日后会成为亲手给他递上毒酒的女婿兼掘墓人。这伏笔埋得,比河西走廊的风沙还深!

第二幕:姑臧!姑臧!影帝的“奥斯卡级”权谋秀(402—406年)

秃发傉檀的野心,显然不止于在河湟谷地当个“山大王”。他的目光,牢牢锁定了河西走廊那颗最璀璨的明珠——姑臧(今甘肃武威)。这地方,相当于当时的“河西cbd”,谁占了它,谁就掌握了河西走廊的“流量密码”和话语权。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时中原有个巨无霸级别的邻居——后秦,老板是猛人姚兴。姚老板也盯着姑臧这块肥肉呢,而且拳头比傉檀硬得多。硬抢?傉檀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觉得胜算约等于零。咋办?

只见秃发傉檀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瞬间切换成“影帝模式”。他麻溜地干了几件事:主动去掉自己的年号“弘昌”(表示:我不称王了,我低调!);把尚书丞郎这些听起来很“僭越”的官职都撤了(表示:我守规矩!);然后,毕恭毕敬地给后秦老大姚兴写了封“情真意切”的归顺书,大意是:“姚老板,小弟我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以后我就跟您混了!”

姚兴一看,哟呵,这河西鲜卑的小老弟挺上道啊!龙颜大悦之下,大手一挥,封了傉檀一个听起来很拉风但没啥实权的头衔——“车骑将军、广武公”。傉檀呢?表面上感恩戴德,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先稳住大佬,猥琐发育,等待时机!”

这一“猥琐”,就是好几年。到了公元406年,秃发傉檀觉得是时候放大招了。他精心准备了一份让姚兴无法拒绝的“厚礼”——整整三千匹膘肥体壮的骏马!外加三万头毛光水滑的肥羊!这阵仗,相当于今天给领导送了一整个豪华车队的跑车外加一个大型现代化牧场!

姚兴看着这堆积如山的“诚意”,眼睛都直了,心里乐开了花:“这小秃(发)会来事儿!懂事!”一高兴,就把“凉州刺史”这个含金量十足的实职头衔,像发年终奖一样大方地赐给了傉檀。要知道,“凉州刺史”理论上就是管理包括姑臧在内的整个凉州地区的最高长官!

于是,秃发傉檀同志,凭借一手“糖衣炮弹”神功,兵不血刃,大摇大摆地率军开进了他梦寐以求的姑臧城!这一波操作,堪称十六国版的“空手套白狼”巅峰之作,用现代话说,就是“史上最成功的商业并购(忽悠)案之一”,成本是些牲口,收益是一座核心大都市!奥斯卡欠傉檀一座“最佳权谋男主角”小金人!

第三幕:王冠下的暗流——高光时刻与裂痕初现(406—410年)

成功入主姑臧,秃发傉檀志得意满,准备大展拳脚。他听取了手下金牌顾问、汉人谋士宗敞的建议,展现出了英明君主的一面。

搞统战:打破民族壁垒,搞“五湖四海唯才是举”。汉人段懿、羌人孟祎等各族精英都被他拉进了核心团队。口号大概是:“不管鲜卑汉羌,能干活就是好员工!”

抓生产:推行“农战并修”政策。一手抓枪杆子(战),一手抓锄头(农),努力恢复被战乱破坏的经济。毕竟,打仗也是要恰饭的嘛!

兴文教:还“文教兼设”,在姑臧城里搞起了文化复兴。一时间,姑臧城里书声琅琅(文教),城外牛羊遍地(农),军营里喊杀震天(战),好一派“和谐”繁荣的“新凉州”景象!傉檀站在城楼上,望着这片“大好河山”,估计心里已经在构思“统一河西,剑指中原”的宏伟蓝图了。

公元408年,机会(或者说考验)来了。后秦老大姚兴可能回过味儿来了,觉得当初那点马啊羊啊换走姑臧太亏了!也可能是觉得傉檀这小子在姑臧搞得太风生水起,有点不受控制了。于是派大将姚弼带着兵马,气势汹汹地杀过来,想把“凉州分公司”收回去。

没想到,秃发傉檀这次真硬气了一把!他亲自挂帅,指挥若定,居然把后秦名将姚弼给揍趴下了!这一场大胜,简直像给傉檀打了一针强效鸡血。他瞬间觉得:“天晴了,雨停了,我秃发傉檀又行了!”立刻宣布:老子不装了!摊牌了!重新戴上“凉王”的帽子,改年号为“嘉平”!接着,立王后(折掘氏)、封百官、定制度,把王室的架子搭得足足的。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咳咳,夸张了点),总之,傉檀迎来了他人生和事业的“高光时刻”。

可惜,好景不长。表面的风光就像姑臧城头绚丽的晚霞,美则美矣,却预示不了长久的晴朗。连年征战就像个无底洞,把南凉的家底都快掏空了。“百姓骚动,下不安业”八个字,道尽了民间疾苦。老百姓心里苦啊:大王您天天搞大项目(打仗),我们小民快吃土了!

更打脸的是,就在傉檀志得意满、觉得自己掌控一切的时候,姑臧城里出事了!一个叫成七儿的“小人物”,带着三百个同样不满的兄弟,振臂一呼,一夜之间竟然裹挟了数千人,在国都姑臧城里闹起了叛乱!火光冲天,喊杀阵阵。虽然这场叛乱最后被镇压下去了,但它就像一面照妖镜,瞬间照出了秃发傉檀统治根基的脆弱和内部矛盾的尖锐。这脸打得,啪啪响!刚戴上的王冠,似乎有点烫头了。

第四幕:头铁赌徒的“梭哈”与史诗级“翻车”(407—414年)

如果说之前的秃发傉檀是“影帝”+“谋略家”,那么从公元407年开始,他仿佛被“凉王”帽子压坏了脑子,彻底切换成了“头铁赌徒”模式。而且,一上来就玩了个地狱难度——双线作战!

西线“均石”翻车记(407年):他看邻居北凉的老板沮渠蒙逊(也是个狠角色)不太顺眼,亲率五万精锐(几乎是南凉的老本了),雄赳赳气昂昂地西征,打算教训一下蒙逊。结果,在均石(今甘肃张掖东)这个地方,一头撞进了沮渠蒙逊精心布置的“口袋阵”!伏兵四起,南凉大军被打得晕头转向,损失惨重。傉檀同志估计是靠着座下宝马跑得快,才没被包了饺子。首战失利,士气大跌。

东线“阳武”惊魂记(同年):西线的伤口还在流血呢,东边又传来噩耗!北边新崛起的胡夏国,老板是号称“游击战神”的赫连勃勃(这名字听着就不好惹)。勃勃同学发扬“趁你病,要你命”的优良传统,率领一支来去如风的轻骑兵,玩了一手漂亮的“闪电战”,突袭了秃发傉檀在阳武(具体地点有争议,应在河西东部)的部队。这一仗打得那叫一个惨烈!史书记载傉檀是“单马奔南山”,翻译一下就是:吓得连随从都顾不上,一个人骑着马,玩命地往南山跑!有多狼狈?据说手下十几员大将当场领了便当,南凉的精锐部队几乎被报销干净。这“河西闪电战”的梦想,在赫连勃勃真正的闪电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傉檀逃亡路上,估计内心在疯狂吐槽:“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这两场大败仗,直接把南凉的血槽打空了。秃发傉檀慌了,为了加强防御(或者说困守孤城?),他下令把姑臧城周围三百里内的老百姓都强行迁入城里。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老百姓本来日子就不好过,现在连家都没了,被圈在城里,怨气值直接爆表!姑臧城,这座他费尽心机得来的“明珠”,此刻却像个巨大的火药桶。

然而,输红了眼的赌徒,是听不进劝的。公元410年,沮渠蒙逊又来找茬了。南凉太史令(相当于首席天文官+预言家)景保,夜观天象,掐指一算,脸都吓白了,赶紧跑去劝谏:“陛下!千万不能去啊!臣观天象,此次出征,凶星高照,必败无疑!去了就是送人头啊!”(大意如此)。

刚愎自用的秃发傉檀哪里听得进去?他可能觉得上次是运气不好,或者觉得景保在危言耸听。他不仅不听,反而大怒(估计觉得景保触霉头),执意亲征!结果呢?历史再次重演,而且更加惨烈!在穷泉(也在张掖东),南凉大军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几乎全军覆没!秃发傉檀再次上演“单骑逃归”的绝技,灰溜溜地跑回了乐都老家。这一次,他输得连底裤都快没了,彻底丧失了在河西争霸的资格。曾经金光闪闪的“河西霸主”梦想,如同穷泉荒漠上的海市蜃楼,被残酷的现实烈阳蒸发得无影无踪。他被迫放弃了苦心经营、象征荣耀的姑臧城,狼狈地迁回了旧都乐都。凉州大舞台,主角换人啦!

第五幕:最后的“抢粮”与苦涩的“杀青酒”(414—415年)

时间一晃到了公元414年。连年的穷兵黩武加上天公不作美,南凉境内爆发了严重的饥荒。乐都城内外,饿殍遍野,人心惶惶。曾经意气风发的凉王秃发傉檀,此刻已是内外交困,焦头烂额。怎么办?坐等饿死?还是……

这位“头铁”王者,再次做出了一个充满赌徒色彩的决定——西征!目标:相对富庶的乙弗部落(青海湖以西)。口号?大概就是:“兄弟们,跟本王去西边‘借’粮!抢到就是赚到!”这无异于一场绝望的豪赌,赌注是整个王国的最后气数。

也许是上天最后一丝怜悯,也许是乙弗部确实没防备,这次冒险西征,居然让傉檀“赌”赢了!他成功地抢掠了乙弗部,缴获了牛、马、羊等牲畜多达四十余万头!好家伙,这简直是一夜暴富啊!消息传回乐都,翘首以盼、饿得两眼发绿的军民们,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曙光,欢呼雀跃。

然而,就在秃发傉檀押送着这庞大的“战利品”,志得意满(或许还带着一丝“我还能翻盘”的幻想)踏上归途时,命运的铡刀,带着淬毒的寒光,精准地落下了。

幕后黑手,正是他当年大发慈悲放走的那个“好大儿”,如今已成为西秦国王的——乞伏炽磐!也是他的女婿(政治联姻的产物)。炽磐同学,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恩将仇报”和“趁火打劫”。他早就盯着老丈人这块肥肉了。一看傉檀主力倾巢而出,远在青海湖边上忙着数牛羊,乐都城内空虚得像个不设防的仓库。炽磐当机立断,亲率西秦精锐,如饿狼扑食般直扑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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