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婳的眼睛盯着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心脏加,紧张地跳动。
她在赌帝王的心软!
只要皇上对裴墨染有一丝丝的父子情就够了!
这一丝丝情意,可以做很多事。
御书房内。
太监总管禀报道:“睿王、九皇子、十皇子都来了,都在为太子殿下求情。”
皇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这群孩子心中尚有亲情存在,手足情深。
不错。
“云澈呢?”他问。
太监总管摇摇头。
皇上的眉头拧着。
云澈就这么恨太子?
或者说,他就这么想成为储君?
突然,承基、辞忧抽抽噎噎地哭了,“呜呜呜……”
“怎么哭了?你们俩可是不爱哭的。”皇上将他们搂在怀里,手足无措。
“呜呜呜……爹爹……”承基打着哭嗝。
辞忧的小肉手揩去眼角的泪,“下雨了,爹爹淋湿了。”
皇上震惊两个孩子的早慧。
两个孩子快到两岁了,但是还不到两岁,就会说这么多话了。
而且还知道心疼爹。
“原来是心疼你们爹啊。”皇上冷嘁了一声,“他忤逆朕,还做错了事!该罚!”
皇上自然知道拨款令上的污点是被人设局陷害。
裴墨染向来治军严明,没有贪腐之心。
可谁让裴墨染不听话呢?
他早为剿匪之事责骂过裴墨染,可这个逆子不听,勤政殿还遭人算计了,这不是活该吗?
他气裴墨染的忤逆,气裴墨染被人算计还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
这逆子一无是处,真是让他恨铁不成钢!
“打爹爹屁屁。”承基睁着葡萄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皇上。
辞忧拿出自己的小奶壶,“不给爹爹喝奶。”
皇上的心化成了一滩水。
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哈哈……”
洪亮的笑声传出了御书房。
睿王的眼角抽搐,他用气音道:“你把咱爹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