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睿王按捺不住了,他跟几个皇子、官员为了废太子的事去了皇上的营帐。
他们势在必得。
睿王信誓旦旦道:“裴墨染罚跪当日我也在场,他站都站不起来,最后是被几个太监抬上轿撵的。”
“都一个月了,他还在针灸、喝药,听送膳的小太监说他这些日子都没下过榻,你们想想,他的腿可能无虞吗?”
“身体残缺之人,不能继位!大昭可不能让残废做皇帝啊!”
“没错!咱们这就请皇上去看看太子!”
不远处,裴云澈摇着折扇,纵观全局。
他的脸色阴鸷,眼中泄出寒意。
太子双腿残废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但他不会亲自出手。
……
狩猎的森林中,云清婳、裴云澈前后下马。
他们将马栓在树干上。
四下无人,寂寥无声。
“蛮蛮,这些日子过得可好?”他捧着她的脸。
她瘦了。
云清婳苦笑,“最近生了许多事,为了照顾裴墨染,劳累了些。”
“蛮蛮,你等等我,父皇已经原谅我了,他把许多大权都交付于我。只要我再努努力,东宫之位或许能夺回来。”裴云澈信誓旦旦道。
云清婳的心涌上了火气。
皇上这个老毕登真是阴晴不定!
明明表现出那么喜欢承基、辞忧,可背地里还是没有对裴云澈死心。
“我相信裴郎。”她脸上的笑都快维持不住。
她跟裴墨染明明都已经这么努力了!
可皇弟老儿还这么偏心!
真是令人气愤!
“蛮蛮,我不想瞒你。苏灵音之前找过我,她说你接近我,是为了给谢容音报仇。”裴云澈的表情十分严肃。
云清婳的心脏骤然紧缩。
尽管知道苏灵音的挑拨离间没成功,可她还是提心吊胆。
因为裴云澈着实聪明谨慎,做事滴水不漏。
“裴郎……我……”云清婳不知该说什么,因为她不确定裴云澈知道多少。
裴云澈看着她慌乱的眼睛,柔声道:“蛮蛮,苏灵音说我害死了顾笛风,所以谢容音才殉情。但在这之前,谢小姐遭遇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伤害谢小姐的人是赵婉宁,与我无关!”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