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但是因为手被捆绑着,根本无力挣扎。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串串的呜咽。
但很快土落下来的时候,掩盖了他的口鼻。让他再也无法呼吸。
他就这么活活被憋死了。
等做完了这件事,一家子都瘫软在地。心情都不能用畅快来形容。
他们想大笑,又怕惊动了隔壁的邻居。
这一刻,这一家子的感情倒是前所未有地团结起来。
李秀兰似乎也想通了。
她起身转头对丈夫说道:“明天我就去医院做流产。”
陈如山诧异地看向妻子。
李秀兰说:“我对药物过敏,但还是可以刮宫的。”
“她们说刮宫很疼,我怕疼也怕死,所以才不肯去做流产。”
“但是,现在如果让这孩子长到10个月,然后正常生产也很疼。”
“甚至,半路上就会因为孩子吸收营养,引起多种并症。”
“那个时候,可能就不是疼那么简单了。”
“我现在也想通了,不破不立,不能把这恶心的玩意儿弄死,我们就一直受折磨。”
这句话她是即使说孙老汉,也是说她肚子里的孽种。
陈如山在这一刻有些感慨。
不管怎么说是多年的妻子,而且这些年也都是他的亏欠。
于是他抓着李秀兰的手说道:“我会陪着你的,儿子也在。”
李秀兰点了点头,难过地红了眼睛。
终于到了田灵儿结婚的这一天。
大清早牧云苓便出现在牧家。
她答应了田灵儿今天会去接亲的。
女儿结婚,田虎也回来了。
田虎没有带别人,就只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田家很明显想要让这场婚礼的影响缩减到最低程度。
牧家的人就以为是因为田家那边亲戚比较远。
而且田灵儿说以后会回去再办一场婚礼的,因此并没有多想。
牧云苓记得上辈子的时候,田灵儿结婚是在省革委会那边办的婚礼。
当时大家都去了。
参加完婚礼回来后,还在议论说田虎给女儿准备的嫁妆可是不老少,但是这辈子明显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