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挺轻松,毕竟自己已经想好措辞去攻击11号和12号这两张对立阵营的牌。但8号会如何选择,确实会勾起他的兴趣来。
【10号玩家请发言。】
“哦,女巫,9银水。然后7号你今天在外置位归票,你敢归票12号我就投你。”10号玩家上来就开始威胁性质的言论。
“我呢,警上觉得3号和5号玩家偏好,因为他们安排的这个平票PK其实正合我意,我也希望再听一轮,因为我实在没有找到边。
那1号玩家站边12来打我们9号、10号,真不像好人,但是你要说听外置位站边呢,又显得不太好。所以我就单听的情况下,第一轮确实想压手的。人家3号安排了,我就能压手得理直气壮一点。
第二轮其实给7号玩家上票的理由就比较简单了。因为他打了11号玩家。那我是一个坐在警下的女巫,另一张我的银水牌9号玩家也坐在警下,7号玩家攻击了剩下一张11号牌,别管他是不是狼人,至少他说的是合我心意的话,那我肯定先给他上一票。
然后看完票型,我其实没觉得自己站错边。但是11号玩家发言真的很好,你看前置位所有人都讲了自己投票的心路历程,11号玩家是没说的,他给站边就是跳起来给,也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就很真诚。所以我说,7号玩家今天不许归12号。因为12号玩家要么是预言家要么是狼枪,我女巫跳出来了,我就不想死在白天,我就带毒威胁你外置位归票。
然后听完警下发言,我其实认为8号到11号都没有狼,外置位7、12开一个,其余的狼多产在1到6号里面,我今天会在里面挑着毒一个,大概率会毒这张1号,当然,这是1号玩家不被外搂的情况下。你们说1号玩家可能是好人?我觉得他是双边狼坑。
什么‘我给12号玩家上票是因为我要证明我是个好人’,你是12号团队里最脏的那个,我也不管什么行为逻辑,我觉得你发言诡异我就毒你。
你也别什么一会投自己一票,然后起来跳猎人我跟你讲,你投自己我也毒你,然后留着7号和12号明天再辩一轮。
然后外置位不要因为我跳了女巫,就跟着7号玩家站边,我现在在听完11号玩家发言之后,没点齐7号玩家的坑,所以我可能是那个站错边的女巫,但我必须拍身份告诉你们外置位两个坑是好人坑,当然9号玩家可能是警下的银水自刀狼,但我要把自己的水排掉,告诉你们,我是好人。
然后听一听7号玩家的末置位归票吧。我还是那句话,你敢归12,我就投你,然后谁跟着7投12,我就毒谁。我过了。”
江澄夜呵呵一笑,跳女巫?有趣。
【9号玩家请发言。】
“女巫……”9号玩家有点没接住10号玩家的话茬,“这个女巫跳得能信吗,在末置位。”
但他上来竟然先质疑了10号的身份,“发言感觉挺像的,因为他给7号上了一票,但是现在想回去站边12嘛是吧。但是我个人感觉10如果是女巫没必要跳吧。
你是第一轮压手的,就算一会7号出局开枪了,我也是第一个进抗推位和毒口位的,所以你是假女巫好像确实没必要起跳给我发银水保护我是吧。”
9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盘逻辑,“所以10号就是真女巫。然后我不是自刀狼,我是平民,跳身份也是为了排坑。然后我不觉得自己投错了吧。感觉刚才11号点那个坑其实也没啥太大问题,那天1、2、4是我前面发言觉得最怪的。”
安琪拉眉头紧皱。
她越听越觉得9号玩家发言有问题。
因为前置位每个人发言,点评别人的发言时,不管是攻击别人发言、还是保别人的发言,都给出了理由,而9号玩家只给了结论,但推理过程完全没有解释。
“然后别的没啥了,我觉得我们这边票很干净啊。6、8都是被保掉的,我是银水,10是女巫,对啊,不干净的票都在那边。然后女巫说外置位归,嗯,那听7号玩家归票吧。
我过了。”
【8号玩家请发言。】
“我发言……”安琪拉道,“我先说我的站边,我可能会反水投7号。”
安琪拉还是决定遵从内心的指引。
“然后投票轮次就定在7号,和7号一会归票的位置上。
然后我讲一下理由,就是,前置位我觉得9号玩家发言不好。”
江澄夜微微抬起嘴角。
“因为我是觉得10号玩家可能是真女巫,但是9号玩家未必是好人,我听他发言很像狼人,因为9号玩家说这边票型干净,打了1、2、4是三个狼,但1号玩家的发言其实很难做12号玩家的狼队友,所以12号玩家那边坑就是不齐。但是但是……”
8号玩家一连说两个“但是”,“我也有可能站错边,所以还是要听7号玩家再发一轮言的,只不过目前听完前置位发言,我可能会比较倾向于反水。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