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悬浮的豹子就是一阵狂吠,绕着豹子打转。
后腿蹬地,身体努力向上蹦跶,龇牙咧嘴,狗头使劲伸向豹子垂下的后腿。
虽然蹦半天连根毛都碰不着,累得直喘,但那副小狗得志的劲儿,跟张爻如出一辙。
张爻看着富贵儿深得她真传,瞬间变脸的德性,刚才那点感动立刻被哭笑不得取代。
“哟呵刚才谁吓得腿都打摆子了?有本事你蹦高点,够着它啊!”
白羽也被这活宝逗乐,看着富贵儿那滑稽样儿,故意使坏。
“你把豹子放下来,让它俩单练,让富贵儿咬两口解恨。”
前一秒还蹦跶得欢,作势欲扑的富贵儿,听到“放下来”,跟被点穴了一样。
嚣张的狗叫戛然而止,蹦跶的动作瞬间僵住,四爪落地。
“呜——”
狗子警惕地飞快抬头瞅了眼定住的豹子,又扭头看看那俩不当人的,狗眼里全是惊恐。
“汪汪”
它对着空气意思了两声,明显虚了,立马夹紧尾巴,哧溜一下,以最快的度缩到白羽脚边。
黢黑狗头死命地往她小腿后面藏,喉咙里出委屈又谄媚的嘤咛声。
“行了,别装了。”
张爻走过去,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肥狗圆滚滚的屁股。
“嗷呜——”
富贵儿被踢得叫了一声,把脑袋往白羽腿边埋得更深,只留下一个屁股影对着张爻。
白羽伸手揉了揉富贵儿微微颤抖的狗头。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刚才很棒!富贵儿,谢谢你”
最后一句,带着真心实意的后怕和感激。
要不是富贵儿关键时刻爆冲吸引火力,张爻躲第一下未必那么容易。
轻松的气氛在空间里弥漫开来,白羽走到药园边,开始整理两人刚采来的新鲜草药。
这些在极热环境下,生长的野生药草形态,还是比之前略微不同的,叶片根茎更厚实一些。
她小心地将几种药材,移植到那片充满生机的药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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