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今天只是开房间在市中心妳可能会犹豫。但我把这间放在妳家旁边,妳反而会进来——因为这里方便丶安全,回家也不会太久。」
「你也太了解我了吧……」
「我早就把妳看光了,从那天妳穿丝袜坐我副驾的那天起。」
她低头一笑,然後抬起眼,缓缓说出一句:
「所以……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做什麽?」
他一言不发,双手直接拉她起身,吻下去——
这不是第一次,但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她家几步之遥的地方,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他亲吻她的颈侧丶拉下她的针织上衣,一边掀起裙摆。吊带环闪着金属光,他低头看着那根黑色细线,声音沙哑:
「妳居然……穿这种。」
「怎麽样?」她轻笑,喘息间带着挑衅,「婚前才穿过一次,今天……算我疯了吧。」
「不,这是我这辈子收到最好的东西。」
他将她抱起,丢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下去。
欣怡张开双腿,膝盖微曲,黑色吊带紧紧勾在腿根,她看着他靠近,脸上的表情混杂着紧张与兴奋。
她不是来被勾引的。
她是准备好,再一次沉沦。
这一回,不需要酒,不需要藉口。
只有两个人——在离她家不到一百公尺的地方,开始第二次的堕落。
那张双人床上,欣怡躺着,裙子撩起,双腿微微张开,吊带丝袜的扣环贴着腿根,随着她的喘息轻微抖动。
她的胸罩早已松开,胸部裸露在空气中,被吻得发红。
雄名跪在床边,看着眼前这个人妻——
在自家几公尺外的房间里,穿着婚前才敢穿的吊带丝袜,主动张腿给他看。
「妳知道妳现在什麽样子吗?」他低声问。
「什麽样子?」她眼神蒙蒙,语气轻挑。
「淫荡到不行……根本不是那个顾店的老板娘,不是妈妈,也不是谁的老婆。」
她轻笑,手指抚过自己的胸尖,语气柔得几近可怕:
「我不是谁的老婆……我是你的荡妇。」
这句话像引爆什麽——雄名压上来,手猛地把她双腿扳开,整个人重重撞进去。
「啊啊啊──!」
欣怡一声尖叫,整个身体被撑得往上弹。吊带从腿根被拉扯,细扣弹了一声脆响。她双手抱着他的背,指甲陷进肌肉里,喘息急促得像发烧。
「老公……干我……求你了……」她抬头哭着说,眼泪与唾液交混,完全不顾形象。
「妳说什麽?」他低吼。
「老公!干我……爱我……我要你……不要停……不要停!」
她声音尖利,却甜腻得像情欲里的蜜。
雄名看着这个一向冷静丶懂进退的欣怡,现在却像完全脱壳的肉体精灵,只为欢愉而生,整个人缠上来,主动扭腰迎合丶吐舌索吻。
「妳现在是谁?」
「我是你老婆!你一个人的……啊啊──!」
他再次深深撞进去,她几乎整个人抽搐起来。
「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