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睡着。
明天,她还是会回家,继续当那个好妈妈丶好老婆。
但这一夜,她不是从床上醒来被操,而是自己穿着睡衣,走进来求他干的女人。
而这,才是她现在的真实身分证明。
凌晨四点十二分。
欣怡睁开眼。
她不是真正睡着,只是让自己进入某种慵懒的麻醉状态。
她知道,她不能真的留在这里。
她要回去——在张扬醒来前丶在小星转身找妈妈时,回到她应该躺着的位置上。
她悄悄从雄名怀里抽出自己。
他睡得熟,手臂还自然地搭在她胸前。
她转过身,俯身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那个吻,湿润而深。
舌头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像在说:「谢谢你今晚救了我。」
然後,她赤脚走到浴室,没有洗澡,只拿毛巾擦了一下大腿内侧。
擦不掉。
她知道。
因为里面,还装着他的东西。
子宫内还是温的,像被谁抱过。
阴道壁黏稠地收缩着,还没放过那些被射进来的液体。
她没打算让它流出来。
她甚至内裤都不穿,只套上长裙与风衣,让精液自己慢慢渗出。
她轻轻关上门,走下楼。
夜风微凉,但她体内还烫。
走回家的路上,她看见垃圾车的橘色灯闪了一下,有人拉开窗帘倒垃圾。
她低头快步走过,像什麽都不敢被看见。
她不是怕,而是兴奋。
因为她知道——此刻她走过的每一步,都是「被别的男人操过」的脚步。
她不是清白的人妻,而是「刚从别的男人床上回来,体内还留着精液的女人」。
她打开家门,脱下外套,悄悄走进卧室。
张扬睡得正熟,孩子翻了个身,小手抓着被角。
欣怡轻轻钻回床上,躺到原本的位置。
她没发出声音。
腿一弯起,体内那股残存的浓热又往深处推了一下。
她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
回来了。
她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被唤醒的女人」。
她是——自己起身丶自己脱光丶自己走向情人,自己被填满後,又自己回家的女人。
她爱他们,也爱自己。
而现在的自己,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