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天,她确实是这样过的。
每天早上,孩子一出门,张扬去顾店,
她就收好衣服,走进小套房。
雄名早就在里面等着,
床上丶厨房台面丶梳妆镜前丶甚至阳台晒衣架旁,
都留下过她被压着的痕迹。
每天,她至少被操三次以上。
有时只为了「发泄她对老公还不够淫的怨火」,
有时是因为「她穿了新的情趣内衣」,
更多时候——她只是走进门,还没说话,就自己脱光了。
她的欲望,已经不再等待机会,而是自发运行。
她的身体,甚至会因为「今晚要回家做戏」而更加兴奋。
有一晚,她在雄名怀里高潮後,喘着气说:
「我等一下要回去……再被老公干一次。」
雄名揉着她胸口,挑眉:
「还想要?」
她喘笑:「不是想要……是要让他觉得我爱他……但我下面还黏着你的味道。」
「他会爱死我。」
雄名笑了,吻她耳朵:
「妳就是淫妇的典范。」
晚上,她回到家,准备晚餐丶洗衣丶陪孩子看书,
一切正常。
但裙子里,还没擦乾的精液,仍在丝袜里缓缓浸出。
张扬从後面抱着她时,总会说:
「妳最近好像变得更女人了,更性感丶更自信……妳是不是有什麽秘密?」
欣怡回头吻他,语气温柔:
「我只是,学会了……怎麽同时爱你,也爱我自己。」
那晚,床上。
张扬正在进入她体内,动作温柔但越来越有力。
欣怡骑在他身上,裙子掀起,乳房摇晃,双颊红得发烫。
她忽然弯腰,贴在他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像催眠:
「老公……我们今天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张扬睁开眼:「什麽游戏?」
「你假装……你是雄名。」
他整个人一愣:「蛤?那个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