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软大概扫了一眼:“同志,我要两斤肉、一只猪蹄、一只鸡。”
看到另一边摆着的鱼,不大,最大的一条看上去也就比她巴掌大一点,又说:“鱼也来三条。”
她昨天晚上专门赶着小驴磨了点豆腐,本来是想炒个肉末豆腐的,现在看看鱼炖豆腐也不错啊。
哟呵,是个大客户啊。
原本大咧咧岔腿坐着的屠夫收了腿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年货了?”
“哪儿啊,家里有且(客人)。”宋软现在已经很能接茬了。
“这可不老少,”屠夫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甚至憋出个文绉绉的词儿,“贵客啊。”
“那可不咋地。”
屠夫嘴上扯着闲白,手上的功夫丝毫没受影响。
动作利落的从钩子上取下一大块,锋利的砍刀一划拉,一块带皮的肉落在了案板上,纹理很是好看。
屠夫把肉放在秤的吊盘上,正正好两斤。
“怎么样大妹子,老哥这手法准吧。”屠夫得意洋洋地吹嘘到,“我砍十来年猪肉了,我的手就是尺!”
“大哥厉害。”
宋软顺嘴捧了一句。
于是屠夫说得更起劲了。
宋软应和着,眼睛不经意往屋里一扫,定住了。
“诶大哥,里面那一桶装的是猪下水吗?”
提前这个,原本还兴致勃勃叭叭的屠夫就跟被霜打了个茄子似的,有气无力地说:“是的。”
宋软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愣:“咋了,这下水不新鲜啊?”
“新鲜,今天早上刚拉来的,怎么会不新鲜!”屠夫连忙打起精神自证清白,但没多久又歇气了,“但这玩意,新不新鲜都没人买啊!这玩意儿,得要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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