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金州卫(大连)港口已经被江南士绅出资买下,并且经过翻建,已经能停靠大型海船。
多数海船还是从莱州船厂订购,登莱水师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食盐、铁器自然不需忧心。”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北静王心里更加担忧。
“报,四百里加急,原金州卫急报!”
水二叔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回禀!”
三位背着水字旗的骑兵将士进了节堂。
身上环绕着热气,脸上的尘土因为汗水的缘故已经成了泥点。
“大帅,王爷,朝廷急令已经送达金州卫。
朝廷有令,复设金州卫,即日起施行军管。
金州卫守将马祥麟,副将吴山已经接管金州卫。”
“兵马配置如何,可有明文?”
“回大帅,骑兵两千,其余兵种共六千。
骑兵出自京营,其它兵卒出自彭城侯麾下。”
北静王听完,猛的一拍沙盘木沿。
“王宁远,北静一系和你势不两立!”
“侄儿!”
北静王摆摆手,示意自己需要安静,转身慢慢走到节堂中间的帅位上。
水二叔打发走送信的将士,这才走到北静王身边。
“二叔,咱们小看了朝中文武百官。
朝堂上一直在为赋税之事吵吵嚷嚷,真以为他们将辽东之地给遗忘。
自从王宁远逼荣国府卖辽阳田产,他就一直在算计咱们。
从齐鲁迁民,屯田开荒,结寨自保,如今他们还是普通乡民嘛!
金州卫之事,东平郡王、山东左都御史他们不会不清楚。
好一手空手套白狼,一文钱不花,白的一个崭新的金州卫。
金州卫的物资?”
水二叔摇摇头,在不好也得给自己侄儿提升些胆气。
“无碍,咱们一向压批付账,金州卫物资事实上还是属于江南士绅。
八千兵马而已,有的是法子将他们赶进大海喂鱼。
马祥麟当辽东是西南不成,辽东铁骑岂能是西南番邦那些土鸡瓦狗可比。”
听到二叔如此自大的话,北静王越发觉得真叛出朝廷是取死之道。
“二叔,马祥麟虽然是秦良玉之子,用兵却不同。
马祥麟在京营练兵,神机营,火炮营更是熟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