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天咋也能入我梦了?”
死气沉沉的探监室里,谢望安和李不裳对立而坐。
“公子,已经天黑了。”
“我一个午觉睡那么久?”
“公子还打呼噜呢。”
“好吧,找我有什么事?”
“睡懵逼了,江国良一直有人盯着,只是现在还没有到下手的机会。”
两个月的时间,江国良来往海城数次,花海街的投资也敲定了,由于有张老头入手这件事,谢望安对他的事情也没有过多关注。
“公子可还记得昨夜你与江国良喝酒时,他旁边的那名光头男?”
谢望安眼神思索,随即点了点头。
昨晚江国良请自己在玉膳吃酒,之前几次基本都是江国良和他的一个秘书,昨晚多了一个看起来脸生横肉,眉眼如虎的光头男。
“我突然想起他是江国主原配的弟弟,也就是他小舅子,只是这人以前吸毒,几次三番从公司账上偷钱,他也是杀我的凶手之一。”
谢望安愣了一下,眼神奇怪道,“你不是说没有我你找不到江国良吗?”
被黑发遮掩的李不裳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从公子第一次与他接触,我其实就已经能够在海城找到他了。”
“那你为何不报仇?”
“报不了,江国良身上有辟邪之物,而且公子说过他扯牵广大,暂时不能动,我也不能给公子添麻烦。”
“吸毒?”
谢望安手指敲击着桌子,神色思索。
张老头一直不动江国良,肯定是因为作奸犯科之事,这是毋庸置疑的,可表面风光的江国良却只是一条小鱼,大鱼到底是什么张老头也不肯说。
“这样,你能随时跟在我身边,能不能随时跟在江国良身边?”谢望安说道。
“白日里不能,我有所受限,但公子可以做一个槐木手链送给江国良,我便附入其中,夜夜监视,也不受辟邪之物影响。”
“有这么离谱?”
谢望安感觉荒唐又很奇幻。
“公子都可重活一世,这点奇幻之事又何足为奇?”
“好,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谢望安就听见出现许夏蝉轻声呼喊起床吃饭之音。
“那就先这样吧。”
“对了公子,许夏蝉怀孕之事我或许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