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恨恨地说道:“都督,关羽如此‘嚣张跋扈’,视我江东无人!此计不成,为今之计,只有立刻申报主公,尽起倾国之兵,与他关云长决一死战,刀兵之下,方见真章!”其“鹰视狼顾之凶狠”毕露。
鲁肃长叹一声,也知和平索要荆州已是无望,只得依吕蒙之言,立刻派遣心腹之人,将单刀赴会之事,以及己方计谋失利,反被关羽羞辱的经过,详细写成奏章,星夜送往建业,申报孙权。
孙权接到奏报,看完之后,勃然大怒,将奏章撕得粉碎,厉声咆哮道:“关羽匹夫,安敢如此欺我江东太甚!孤誓要起倾国之兵,荡平荆州,将那关羽擒来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当即与群臣商议,准备调集江东所有“水陆精锐之师”,御驾亲征,与刘备、关羽决一死战,夺回荆州!
正当孙权“怒气冲天”,准备大举兴兵之际,忽然边关传来紧急军情:“启禀主公!北方曹操,不知何故,又纠集三十万大军,号称百万,旌旗蔽日,杀气腾腾,正向我合淝、濡须一线压来!其‘狼顾中原之野心’,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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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闻言大惊,如同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那股“伐蜀夺荆之火”顿时熄灭了大半。他心中明白,与刘备相争,乃是“兄弟荆之火”顿时熄灭了大半。他心中明白,与刘备相争,乃是“兄弟阋墙之患”,而曹操大军压境,却是“亡国灭种之危”!两害相权取其轻,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对荆州的执念,急忙传令鲁肃,命其暂时不要再招惹荆州兵马,稳住关羽,集中全部“军力之气”,立刻将防线东移,全力防备合淝、濡须一线,以抵御曹操“泰山压顶”般的攻势。
却说曹操在许都,本已做好了南征孙权的各项准备,粮草军械,皆已齐备,只待一声令下,便可挥师南下,一统江东“鱼米之乡”。然而,就在即将起程之际,帐下参军傅干,字彦材,却上了一道奏章,恳切劝谏曹操暂缓南征。其书信之中,充满了“文德治世之念”与对“战略全局之忧”。书略曰:
“臣傅干,诚惶诚恐,顿首上言:窃闻圣王治世,用武以立威,用文以修德。‘威’与‘德’如同车之两轮,鸟之双翼,必须相辅相济,而后‘王道霸业’方能成就。往昔天下大乱,‘群雄割据之气’弥漫,明公您以盖世之‘武功军威’,扫平群雄,荡涤宇内,十方之地已平定其九。如今尚未臣服于王命,胆敢与朝廷抗衡者,唯有偏安江东的孙权与盘踞西蜀的刘备而已。”
“然吴有长江天险,其‘水龙之气’连绵不绝,易守难攻;蜀有崇山峻岭,其‘地脉之固’坚不可摧,亦非可以单纯之‘兵威’便能轻易攻克。愚臣以为,如今我大军虽强,但连年征战,‘兵民之气’亦有损耗,不宜再穷兵黩武。当务之急,是应暂息刀兵,按甲休兵,增修‘文治德化’,大兴庠序,延揽贤才,减省赋役,休养生息,积蓄‘国力元气’,以待‘天时有变’,再行雷霆一击,方是万全之策。”
“倘若主公执意兴数十万疲惫之师,顿兵于长江之滨,那孙权、刘备必然凭借天险固守,深藏不出,使我军‘陆战之长’无从施展,‘水战之短’暴露无遗。各种‘奇谋妙计’,亦将因地理所限,难以奏效。如此一来,非但难以取胜,反而可能损兵折将,有损我军‘无敌天威’。惟望明公洞察秋毫,详察利弊,三思而后行。”
曹操览毕傅干的奏章,沉吟良久。他本是“雄猜之主”,亦知傅干所言,句句在理,并非空穴来风。自己这些年东征西讨,虽胜多败少,但麾下将士也确实需要休养,国库也需要充实,那股“一鼓作气荡平天下”的“锐气”也因赤壁之败而有所消磨。于是,他最终采纳了傅干的建议,下令暂缓南征之事,转而开始在许都及治下各地,大力兴办学校,选拔人才,延揽四方文士,提倡儒学,欲以“文治之功”来巩固已有的“武功基业”,积蓄更为深厚的“国家底蕴之气”。
在此期间,曹操身边的近臣,如侍中王粲、杜袭、卫觊、和洽等人,见曹操功高盖世,“威德日盛”,隐隐已有“代汉自立之潜龙气象”,便开始秘密商议,欲共同上表,尊曹操为“魏王”,使其“名位之气”再上层楼,为将来的“改朝换代”铺平道路。
然而,当中书令荀攸听闻此事后,却明确表示反对。荀攸乃是荀彧之侄,素以“忠谨深谋”着称,其“匡扶汉室之念”虽不及乃叔那般执着,但也深知“君臣名分之重”。他对王粲等人说道:“不可!丞相如今官至魏公,加九锡之尊,其‘人臣之荣’已达顶峰,位极人臣,距离那至高无上的‘帝王龙气’仅一步之遥。若再急于进位为王,则‘篡逆之迹’太过明显,恐失天下人心,于理不合,于势不宜。当徐徐图之,待‘天时人事’更为成熟,方是上策。”
曹操听闻荀攸反对自己进位为王,心中顿时大怒,冷笑道:“哼!此人莫非是想效仿他那不识时务的叔父荀彧,来阻碍我的‘王霸大业’么!”那股“猜忌与不满之气”溢于言表。
荀攸得知曹操因此事而迁怒于己,心中忧惧惶恐,又兼之性格刚直,不善辩解,一时间“郁气攻心”,竟因此而染上重病,卧床十数日不起,不久便溘然长逝,时年五十八岁。曹操虽心中有气,但念及荀攸多年辅佐之功,其“智谋之献”不可磨灭,亦是叹息不已,下令厚葬之。因荀攸之死,朝中反对之声犹存,曹操便暂时搁置了称王之事。
一日,曹操全副武装,腰佩宝剑,径直闯入皇宫内院。此时,汉献帝正与伏皇后在御花园中相对而坐,闲话家常,试图排解心中的“郁闷与愁苦之气”。
伏皇后见曹操突然闯入,面带煞气,心中一惊,慌忙起身行礼。汉献帝更是被曹操的“不臣之举”与那股逼人的“权臣威压”吓得浑身颤抖,手足无措。
曹操也不行礼,只是冷冷地盯着献帝,开口问道:“陛下,如今孙权、刘备各霸一方,拥兵自重,不尊朝廷号令,藐视天子威严。依陛下之见,当如何处置此等‘乱臣贼子’?”其言语之中,充满了“试探与逼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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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帝早已是“惊弓之鸟”,哪里敢有自己的主张,只是唯唯诺诺地答道:“朝政大事,朕实不知。一切皆由魏公与众位爱卿商议裁处便可。”
曹操闻言,脸上怒气更盛,厉声喝道:“陛下此言差矣!您是天子,我是臣子!您将国事尽数推与我,外人听了,岂不都说我曹操欺君罔上,擅权跋扈,将陛下视若傀儡么!”那股“枭雄之霸气”与“强横之理”展露无遗。
献帝吓得面如土色,带着哭腔说道:“魏公若肯真心辅佐朕,重兴汉室,实乃社稷之幸,万民之福。如若不然……朕……朕也别无他求,只愿魏公能念及旧情,垂怜汉室‘衰微之气’,放朕一条生路,朕情愿退位让贤,只求保全性命便可。”其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曹操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只觉得献帝全无“君王之志”,只是一味退缩忍让。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了献帝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心中那股“取而代之之念”愈发坚定。
曹操走后,献帝身边的近侍宦官,有些尚存“忠义之心”者,见此情景,便悄悄向献帝禀告道:“陛下,近来宫中皆有传闻,言魏公早有不臣之心,如今又屡屡试探陛下,恐怕不久之后,便要效仿王莽,自立为王,行那‘篡逆之事’了!”
献帝与伏皇后听闻此言,相对而泣,只觉得“末日将临,汉祚将绝”,心中一片冰凉。伏皇后更是悲愤交加,对献帝哭诉道:“陛下,臣妾之父伏完,对曹贼的‘狼子野心’早已洞若观火,常怀诛贼之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曹贼‘逼宫之相’已露,我等若再不设法自救,只怕性命难保!臣妾欲修书一封,秘密送与家父,令其联络朝中忠义之士,共图大事,诛杀此贼,以救大汉‘垂危之运’!”
献题却犹豫不决,心有余悸地说道:“爱后,昔日国舅董承,亦曾密谋诛曹,结果因事机不密,反遭灭族之大祸,其‘惨烈之状’历历在目。朕深恐此次若再有丝毫泄露,你我二人,连同满朝文武,皆要死无葬身之地矣!此事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啊!”其“怯懦之气”暴露无遗。
伏皇后见献帝如此“懦弱无能”,更是悲从中来,哽咽道:“陛下!如今我等旦夕之间,皆如坐针毡,度日如年!似这般苟且偷生,任人宰割,还不如早早了断,反倒来得干净!臣妾心意已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看这宫中宦官之内,尚有几分‘忠义之骨’,可以托付大事者,莫过于穆顺此人。他平日里‘言行谨慎,心存汉室’,当可信赖。便由他将此密书送出宫外,交与家父,如何?”
献帝无法,只得含泪应允。伏皇后当即召来心腹宦官穆顺,屏退左右近侍。帝后二人,对着穆顺大哭一场,将曹操如何“欺君罔上,意图篡逆”之事诉说一遍,又言及欲令国丈伏完联络忠臣义士,共诛国贼,只是宫禁森严,曹操耳目遍布,无法传递消息。恳请穆顺念及“汉室厚恩”,冒险将皇后亲笔密书,送至伏完府中。
穆顺听罢,亦是涕泣不止,叩首道:“奴婢深受陛下与皇后娘娘大恩,‘粉身碎骨,亦难报答’!今国家危难,陛下有命,奴婢岂敢不以死相报!奴婢即刻便去,定不辱使命!”
伏皇后大喜,当即伏案,亲笔写下一封血泪交织的密信,交与穆顺。穆顺小心翼翼地将书信藏于自己的发髻之中,强作镇定,潜出禁宫,径直来到国丈伏完的府邸,将密信呈上。
伏完见是皇后亲笔,拆开细看,信中详细述说了曹操的“不臣之举”与帝后二人的“危殆处境”,恳请父亲速速设法,诛杀国贼,以救大汉。伏完看完,老泪纵横,对穆顺说道:“贤婿所言极是,曹贼心腹遍布朝野,耳目众多,此事断不可操之过急,必须从长计议,务求一击必中,否则便是‘自取灭亡之祸’。依老夫之见,除非能联络到江东孙权、西川刘备,此二处皆与曹操有‘血海深仇’,若能请得他们起兵于外,遥相呼应,曹贼必然要分兵抵御,甚至亲自出征。到那时,许都空虚,我等便可联合朝中尚存‘忠义之心’的文武大臣,一同举事,内外夹攻,如此,或可有几分成功的希望,重振我大汉‘天威之光’!”
穆顺点头称是,道:“国丈大人所言极是。可否请国丈大人修书一封,回复陛下与皇后娘娘,请其颁下密诏,暗中派遣心腹之人,前往吴、蜀二处,约会孙权、刘备,共同起兵,讨伐国贼,以救圣驾!”
伏完当即取过纸笔,写好回信,亦是千叮万嘱,交与穆顺。穆顺依旧将书信小心翼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