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沐浴,娇娘给你搓背可好?”
“……”
妖精!
谢宴伸手,用力把胸口的手拽住,转头看着她,一本正经道:“你从哪里学的勾栏模样?让人看见还不耻笑我?”
“哼!”
把嫩手狠狠一甩,佯装气愤的进门回家。
胡娇娘完全没有生气,甚至还高兴,这妖怪的事情不就扯开了?
回头望向马车,她得先给姐妹们安顿好。
……
谢宴迈进大门,就看房子已经被修缮了不少。
整个房子虽然还是穷的样子,好歹是干净整洁了。
还有,房顶上大洞都被补上了。
院子里挂着洗干净的衣衫,透露着一丝香味。
尤其正中间挂着的女子肚兜,香的都没边了。
一闻就知道,这是胡娇娘洗的,亲娘洗,可舍不得用这香皂。
“是宴儿回来了吗?”
谢母听见外面的动静,着急从屋里出来。
“娘!”谢宴快走到门口,先给人扶住:“你身体不好,坐着就行。”
&0t;娇娘整日按着我不让动,你回来也这般。知道的说是孝顺,不知道的当我是泥塑的菩萨呢!&0t;谢母话虽这么说,人却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眼角漾着欢喜。
谢宴把去京城、到科举的事情说一遍,妖怪没说,着重说了辛耀祖这个傻子。
再把身上带回来的元宝掏出来,目前为止还有9个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碎银子。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这银钱是丞相送你的,那你身上必定有他所需要的东西。”
谢母一个人能把谢宴养大,也不是什么愚昧无知的老妇。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突然好,就比如儿媳。
谢母也曾问过胡娇娘,为何喜欢自己儿子。
当时胡娇娘说了一句,“谢郎长相貌似潘安,才学不亚于李太白,是个女子就会欢喜。”
一句话,就给胡娇娘盖上了图色的标签。
要是不图色,谢母也不会松口让儿子娶她。
“至于你说的这个辛少爷,你救了他,他帮了你,当是一报还一报。”
“儿子明白。”谢宴低头听着这些话,眼睛余光移到院子里。
就看胡娇娘拿着一个小树枝,赶着几个狐狸进来,还拿着罩鸡的笼子,把狐狸罩进去
这弄啥嘞?
她不拯救一下她的姐妹吗,不应该趁机让她们走吗?
还有,这些狐狸醒了咋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