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瓶子收起来,打一个饱嗝,倦意上涌,该睡觉了!
谢宴大爷似的把筷子一丢,要去洗漱。
胡娇娘二话不说,起身去倒热水。
这媳妇儿真贴心!
谢宴心里暗赞,只要别硬拉着晚上“操练”就行。
不操练是不可能的…妖,精神旺盛。
热水倒进木桶,胡娇娘一边帮谢宴解衣带,一边软语暗示:“夫君…今日歇息得早,不如待会儿说说话?等夫君日后当了官,怕就没这么多闲暇了。”
对她的暗示,谢宴直接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说怀上了吗…”
“哐!”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粉拳。
胡娇娘双颊飞红,眼波流转,娇嗔道:“这…也得几天功夫呢…所以娇娘更要珍惜这几日良宵呀。”
“我明儿要面圣,不行!累得慌。”谢宴斩钉截铁。
“行吧…”
被断然拒绝,胡娇娘的小性子立刻上来了。
澡也不给他搓了,凉水也不兑了,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呼…”望着眼前一桶热气腾腾的沸水,谢宴摇摇头,拎起桶去找凉水。
堂屋里,胡娇娘一把抓起桌上还剩半壶的酒,仰头就灌。
“咦?桃花味儿的?好喝!”
眼睛一亮,咕咚咕咚,半壶酒转眼见了底。
灌完酒,端着饭菜进屋去叫谢母起来吃饭。
这饭菜,管它是买的还是抢的,在自己嘴里都得是“亲手做的”!
“娇娘啊,宴儿能娶到你,真是我们谢家天大的福气!”谢母吃着饭,越看胡娇娘越顺眼,越看越心疼,嘴上不住地夸。
“娘,快别夸了,再夸我该臊得慌啦…”胡娇娘话说完,眼圈儿一红。
谢母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放下筷子:“怎么了?是不是宴儿欺负你了?”
这怀疑可不冤枉谢宴,谁让他几个时辰前才说过那些混账话。
“娘…不怪夫君…”胡娇娘抽抽搭搭,呜咽一声,“都是娇娘不好…夫君他…他近来都不愿与娇娘亲近了…”
“什么?!”谢母一听就炸了。
不亲近?不亲近她的大孙子从哪儿来?
这混小子想干什么?还敢嫌弃娇娘不成?
“娇娘,你别哭!看娘怎么收拾这臭小子!考了个状元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谢母怒火中烧,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冲了出去。
身后,胡娇娘脸上立刻浮现出计谋得逞的笑意,小脸越红扑扑的。
狐狸,哪有纯良的…
摸了摸脸颊,感觉有些烫。
————
里屋。
谢宴刚泡完澡出来,泡的时间不长,实在是热水太舒服,舒服得差点在水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