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承颜红着脸别过头:“你你,你好好待着,我去叫郎中过来。”
阚承颜走了出去,之后没再进来过,谭君雅偷偷想着,今日别是给人撩过头了。
反正她一个寡妇,说话自是不像小姑娘那般矜持,他若是介意了,那便是他的问题。
是他不尊重寡妇。
阚承颜守在医馆外等了许久,身姿欣长,郎中出来的时候,他躬身行了一礼:“她没事吧?”
“没事,伤得不重,按理说,痛那么一会儿就应该好了,也不应该痛这么久。”
郎中抚着胡须,颇有些疑惑。
阚承颜蹙眉道:“可她真的很疼。”
她是那么坚强的女子,又叫成那样,怎么可能不疼。
“要不,你再帮她看看?”
别是漏了什么要紧处。
郎中摇摇头:“那便叫她多休息几日吧,我没什么好帮她看的了。”
阚承颜颇有些无奈,这郎中好不负责。
“那行吧,我先带她回去。”
既已出了牢城营,今晚倒是不便再回去的了。
他进屋询问谭君雅:“你在城中可有住处?”
他将她好好送至住处,也算仁至义尽的了。
谭君雅温声道:“我先夫在城中还有处宅子,我回那儿去便是。”
阚承颜点点头:“好,那我背你?”
他在她面前躬下身,谭君雅俯到他背上。
阚承颜一路将她背到王宅,隔着一条马路,他犹疑道:“要不,你自己走进去吧。”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他若真是当着人面儿将她背进了这座姓王的宅子,明日他的名字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他倒不是好人不愿做到底,只是这个事情吧,实在不好做。
谭君雅小声道:“也好。”
不好叫他为难的。
阚承颜松了口气,她真是个极好的女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