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舒月道:“等我准备好的时候。”
江清辞扶额:“那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你别管,只管保守秘密就是了。”
江清辞摸着胸口的婚书,感觉发烫。
“那,那你当初何必签字画押呢。”
他记得他当时,好像,也没真的逼迫她吧。
这句话他说得很苦涩。
云舒月笑着朝他走进:“这当然不一样啊,夫君,能早一点把你抓在手里,我也很高兴呢。”
她伸手做出抓握的动作,她又不是傻的,先保底,后争名嘛。
江清辞被她这小动作勾得一愣,忙道:“好,好,就先这样吧,对了,我给你带了荷花酥,你吃些。”
云舒月坐在石墩上,拿起荷花酥咬着,从兜里掏出一只香囊:“这是我亲手调配的香,送你。”
江清辞伸手接过,正疑惑云舒月从哪儿得来的香料,凑近鼻尖一闻,一股极淡的青草味袭来,他有些怀疑,她就给他装了些枯草在里面。
可看着妻子笑靥如花的样子,他心里熨帖,将香囊揣进了兜里。
天色渐渐暗沉,他缓缓朝她靠近,云舒月站起身,想走,他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月儿,跟为夫亲近亲近再走。”
云舒月头被他摁在颈窝里,她轻声哼哼道:“可是,我母亲叫我早些回家。”
江清辞眸色一沉,提出要求:“你搬到丹奉台来住吧。”
她不是一早就想住那上面的宅子吗,现在理所应当,为何不来住。
云舒月摇头:“不要。”
“为什么?”
“我要和家人住在一起。”
江清辞无语极了,从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爱黏着家人。
云舒月就该是云舒月嘛,自己过得舒服才最重要,何时在意过家人。
“哦,不上来住便算了吧,本还叫祈言收拾了个极敞亮的屋子出来,正对山景。”
云舒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赖在他胸口,撒娇道:“要来,当然是住你的屋子了,干嘛还单独收拾个屋子出来。”
江清辞忽觉喉间一滞,五指慢慢收拢,心中欣喜。
“好,就住我那儿。”
两人在晚霞的溪边坐了一会儿,这个过程叫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