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故意祸及他的。
虽然云舒月向来是很以自我为中心的女子,但是这样的事情实在不礼貌,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垂下头,有些自责。
江清辞看着自己腿上皱巴巴的一块儿衣料,还带着血,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抬头看了她的模样,笑道:“多大点事,洗洗就好了。”
他站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
“可需要我为你准备些什么?”
云舒月摇头:“不用,箱笼里都有。”
江清辞指了指耳房:“浴室在那儿,铜壶里有事先烧好的热水,供晚上用的,你若是需要我帮忙,叫我便是。”
说完,他坦然抬步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将这一整间大屋子留给她一个人。
云舒月松了口气,她虽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但是真的从来不想做一些没礼貌的事情。
好在,看起来,他丝毫没有介意这件事。
她进了浴室,很快把自己收拾完,自从家里被流放,她早就开始习惯自己收拾自己了。
很快,她将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明明白白,穿好寝衣,安心躺到了床上。
她身体很好,月事期间从不会感受到腹痛,只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哗哗哗地流出,每当久坐站起身的时候,每当侧躺久了翻身的时候,那感觉,那叫一个爽。
她将江清辞的被子拉到下颌处,高声喊了一声:“江清辞!”
江清辞在门外问道:“你好了吗?”
“我好了。”
他便推开门进来,一进来,果然看到个乖乖在床上躺好的女子。
他身上也已经换了件干净衣裳,一想到这儿,云舒月仔细观察他的神色。
确定他没有任何不喜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若是他真的因为此事不喜了,她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事实在不雅到极点了。
江清辞在她身侧躺下,两人无肢体接触。
他给自己盖上被子,躺好,似是察觉到她心情低落。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因为这个不高兴?”
云舒月惊了一惊,侧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刚刚偷看我脸色好几眼了,你平常哪像这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