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人狠话不多的刘敬国,顺手又给了闫解旷一巴掌。
“哎吆!呜呜…。”
在挨打和害怕的双重作用下,闫解旷再也支撑不住的哭了起来。
但打完之后的刘敬国,却是双手抱着胸的,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闫解旷哭。
如果不是他的肩膀上面,还斜挎着个军绿色的书包。
还有他那不足一米五的个头,这些个都证明了他还是正在上学的孩子。
要不然的话,任谁见了他此时的样子。
也都会不由自主的认为,他是从那条黑胡同里面,冷不丁的跑出来的黑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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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赖你也是咱四九城的爷们儿。”
眼瞅着闫解旷哭的有些心烦的刘继业,语气有些不耐的道:“哪儿来这么多猫尿的呢?
瞧你那娘儿们唧唧的样儿,真丢人,别哭了,把你是咋编排我们家敬国的那些个话儿。
抓紧都交代出来,爷们儿几个,还得赶着回家吃饭去呢。”
“嗯哼…吸出。”
闫解旷强忍着伤心,吸溜着鼻涕回道:“我真没编排过敬国啥的呀!”
“你还真是个贱皮子人呀?”
刘继祖气呼呼的骂道:“人都哭成个怂比样儿了,你还敢搁大爷这儿装嘴硬呢?”
“那成,你说你没编排过敬国。”
刘继祖紧接着问他道:“那我问问你,为啥那么老些同学,都说是你讲的。
我们家敬国得管你叫叔儿呢?”
“这话儿是我爸讲过的。”
闫解旷一听是这个事情,立马反应了过来解释道:“真的!我没骗你们。
我爸他说,按理儿,敬国跟春燕,还有爱国,就是比我们兄弟几个小一辈儿。”
“去你大爷的小一辈儿吧!”
刘继业皱着眉头喝骂道:”就你们闫家一帮子,长得都跟个‘人灯’样儿的货。
凭啥跟我们刘家论辈儿的?”(注:人灯,形容人长得瘦弱。)
“这事儿它也不赖我呀!”
闫解旷越发委屈的接话道:“我也真没想着要蛐蛐敬国啥的
我就是顺嘴儿,跟王矬儿提了那么一句,谁成想,他嘴儿上就没个把门儿的呢?”
“啪!”
刘敬国一言不发的又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