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妮不情不愿的敷衍道:“兴许人家小两口儿,都忙的脱不开身吧!”
“嗨!要我说呀!”
易谭氏适时的打着圆场道:“其实只要人家小两口儿的日子,自个儿能过好唠!
比啥都强,这回不回来的呀,真没啥,回来了又能咋样儿呀?不就是瞅上两眼的吗?”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徐春妮很是认可的,点头附和道:“我们家老刘昨个晚上还说了呢。
说我家光齐两口子都是上班的人,一天到晚的肯定忙的要命,不回来是对的。”
“欸!我说。”
有妇女岔开话题又问道:“闫家这门亲事儿要是真成了,那咱这院儿里,
可就只剩下,傻柱跟许大茂俩光棍了啊!”
“嘿!还真是欸!这俩的年岁,可都不老小了呢。”
“人家许大茂那是不着急,就人家许家那条件,找个啥样儿的媳妇儿找不着了?”
“对对!许家那儿肯定是还没选好,也就傻柱是个老大难。”
“要说条件的话,除了没有老人帮衬,何家可一点儿都不比谁家差。”
“那又能咋?这不还不是找不到媳妇儿吗?”
“哎哎!都快瞧!”
有位眼尖的妇女提醒大家道:“出来了欸!”
众人听到提醒的话音后,全都看向了西厢房的屋门口处。
只见从闫家屋门口,当先走出来的是闫不贵两口子,陪着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妇女。
三人有说有笑的,一看就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他们三人的身后,是闫解成拘谨的陪同着的,那位十八九岁的瘦弱姑娘。
这位姑娘的模样很是俊俏,她眉眼弯弯似月牙,小巧的鼻子下,嘴唇如樱桃般红润。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但却显得干净整洁的蓝布衣裳。
她的脑后,有一根被梳理得很是整齐的齐腰发辫,发辫的稍端处,还系着一根红绳。
她跨出闫家屋门时,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她内心之中的紧张来。
身穿着一身,有些褪色了的蓝色中山装的闫解成,今天是特意打扮过的。
比起平时外出打零工回来时,那种又脏又邋遢的样子,今天的他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
“那个…于…于丽同志。”
闫解成紧张到有些结巴的道:“你看,你哪天儿能有空儿,我想约你去逛…逛公园去?”
“我…我也不知道哪天儿能有空儿。”
被叫做于丽的姑娘,也有些不知怎么回答的道:“等…等过些日子再看吧!”
“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