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呢啊,磨磨唧唧的?”
等不及了的杨瑞华,跑出屋子来虎着个脸质问道:“就生个煤炉子你都干不好,
你说我们闫家花那么多彩礼钱,要你能有啥用?”
“还有烟呢。”
于丽弱弱的回了一句道。
“有烟咋了?”
杨瑞华很是不讲理的道:“有烟也是你太磨叽了,你要是早会儿把煤给引着了,
都过去这么老半天了,它要是还能有烟就怪了呢。”
“炉子你甭管了。”
随即,她又指派着道:“赶紧回屋儿里去,拿水壶出来打水儿去。
一会儿他们爷几个就要起来了,他们洗脸都是要用到热水儿的。
咱俩得提前把热水儿啥的,都给他们准备好唠!”
“哎!我这就去。”
于丽立马应着声的,就往屋子里跑去。
“三大妈!”
中院有人走了出来,笑着问她道:“您这儿一大清早儿的,
就开始调教起自家媳妇儿来啦?”
“嗨!啥调教不调教的。”
杨瑞华很是大气的回道:“她做的不对的地儿,我多唠叨上两句罢了。”
“嘿!您这婆婆当的可真不赖欸!”
那人撂下了一句,一语双关的话后,脚步不停的走向了院外。
好像也不太愿意,继续跟她聊下去了似得。
“妈!”
闫解成缩着个脖子,从偏房门口探出头来叫道:“于丽才刚进咱家门儿,
您有啥事儿不能好好的跟她讲嘛?干啥要大喊大叫的呀?”
“咋了?”
杨瑞华眼睛一瞪质问道:“你还心疼起她来啦?咱家花那么多彩礼钱,
娶的是能过日子的媳妇儿,不是请她回来当大小姐来的。
她磨磨唧唧一大早上的,连个煤炉子都生不好,我还不能说她两句了?”
“我没说您不能说她。”
闫解成撇了撇嘴道:“我的意思是,您讲话时能温和些吗?”
“温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