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啊……”
“父皇,儿臣在听。”
父子俩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让对方再耐心等待一下。
偷听心声这么久了,他们已经有了经验。
不感慨,只是简浅的想法,一感慨,那必然还有足以震动现有认知内容出现。
【咦?爷爷和爹爹,怎么突然开始大眼瞪大眼了?】
朱雄英还是被两人打断了思路。
无奈的朱标,只得套话催促。
“父皇,按照李俨的推测,这些埃及粟米的产量比高粱更高,所以施肥力度要更强,可他又担心力度加强会烧苗,这才想差人去原产地问问,到底是怎样种植的。”
朱元璋马上接过话茬。
“咱之前给常升写过信,告诉他多收集这方面的情报,但这书信一来一去太耗费时间,这会儿应该还没到常升的手里,再说了,常升他们应该已经下海了,恐怕等收到这封信,这米那米的都熟了,黄花菜都凉了。”
说着,朱元璋带着朱雄英坐进椅子里,一脸郁闷地玩着朱雄英头顶的小揪揪。
“乖孙,看来你今年吃不上这埃及粟米了。”
“玉米!”
朱雄英出声更正朱元璋的说法。
朱元璋先是假装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
“对对对,像玉一样的米粒,是玉米是玉米!”
比起埃及粟米的称呼,当然是玉米这两个字更容易说出来。
至于二舅舅常升,哪天飘洋过海回到南京,告知爷爷玉米的真正称呼,爷爷起疑?
朱雄英根本不予理会,先顾好眼前的事再说。
“分丹……”
朱雄英没能说出真正的音,急得想给自己嘴上来几下。
【不对,就算我说出粪丹这个词来,洪武年间应该也没有这个说法。】
粪丹?
朱元璋和朱标再次面面相望。
父子俩不着痕迹地摇头,表示自己没听说过之后,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朱元璋既兴奋又紧张:看来乖孙又要告诉咱,未来才能生的事情了。
要是别的方面,咱可能接受得慢,种地咱可是非常拿手的。
朱标则是后悔自己最近,没能多分出时间,去皇庄学习一下怎样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