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摸摸梆硬的腹肌。
“而且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农民呢?怎么,当时那么自信,现在不行了?”
“谁不行了?”
周震一个收腹。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何天扶额。
“说啥呢?我跟你说城门楼子,你跟我说胯骨轴子!”
“那怎么了,都是子,我行不行??你说说!”
“我也没有对比,哪里知道行不行!”
周震咬牙,这女人,十七八岁的时候娇羞腼腆,现在还反调戏他来了!
可是怎么办,自己媳妇,自己疼呗!
周同志把最近一个多月积攒的公粮都上交了,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不过下炕的时候腿肚子有点哆嗦,这就不用让媳妇知道了。
饱饱的睡一觉,早上起来再大吃一顿,很快恢复体力。
前年他跟弟兄们损失惨重,但是舍财不舍人,现在好了,当初的兄弟们大多跟随周震的脚步,蛰伏这么久,卷土重来,气势恢宏。
从南港到历城,这沿途,加上历城周边,辐射到整个省份,全部铺满了周震的人。
周震不仅接触到南方的各种商品,甚至还有蛇口偷渡过来的洋玩意儿。
不过他读书不多,问了何天,又通过何天问了一个法律系的老教授,知道这东西可轻可重,果断舍弃这条暗线。
这么大的蛋糕被舍弃,大多数人跟着周震出生入死,都是过命的交情,信任周震,少部分人,财帛动人心,跟周震友好分开。
随着南港的展,周震眼界开阔的同时,开始嫌弃自己读书少。
“我原先觉得读书没用,怎么也不想去高中浪费时间。”
何天眨眨眼。
“真的就因为读书没用才不去的吗?这不像你啊。”
周震抿唇,想了想,还是补充一句。
“咳咳,我长的着急了点,经常有学生家长把我认成老师,还有新生看见就喊我叔叔。”
何天疑惑的看看周震,周震垂下眼皮子,不敢看人,何天低头顺着周震的视线,同款目光落在他四十五码的大脚上。
鞋子像一条船。
“噗~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