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作用下,何天女士原则全无,被哄着喊人,让干嘛就干嘛,最后周震贴上去。
“你说,我行不行?”
何天不经思考就点头。
“哼嗯,特别行,我同学说她们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太行了,三分钟五分钟的有,十几分钟也有,你比她们都强。”
周震从来不知道,女人们在一起竟然还讨论这些。
“你们还说什么了?”
何天皱眉回忆,回忆有点困难,但是也能想的起来。
“还比大小,嗯,比长短,比力气,比肚子,比后背,比打呼噜比嘴巴臭。”
周震眼神地震。
他赶紧伸手,在掌心哈气,闻闻自己的口气,又低头看看肚子,歪着脑袋想想。
“我应该不打呼吧?”
何天皱眉看他。
周震不自信了。
“怎么?难道,我,打呼?”
何天想了想,摇头。
周震松了口气。
不过他放松的太早了。
何天语出惊人。
“我比你先睡着,不知道你打不打呼,但是你夜里骚扰我,早上起来……唔~”
周震从来没想到,何天还知道这些,他不好意思听,直接堵住嘴。
等周震还想问问何天跟人说了自己啥的时候,何天已经累的睡过去了。
“哼,这女人!”
周震复盘一下,自己仿佛应该可以拿得出手,放下心来,掐一把媳妇的脸蛋,照旧磨磨蹭蹭。
都说了骚扰,怎么能担个虚名呢?
其实周震多虑了,何天只是听宿舍姐妹们讨论,自己从不参与。
有了对比,得出周震天赋异禀的结论后,何天也很震惊,然后她就不开口了。
怕让人印象深刻,以后总拿出来说事儿。
在港城,穷的时候是一种玩法,有钱了又是另一种玩法。
光吃饭一项,就有很多国家菜系选择。
还有购物,漂亮的衣服鞋子皮包,是真漂亮,也是真的贵。
何天只买了三四套,就不想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