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之中尽是得意希冀,好似正期盼她拈酸似的。
“父亲的房中事子女不该过问。”小道学一本正经开口,不愿轻易承认自己吃醋。
他将人翻过来,面对面抱在一起,注视她的眼睛,“我现在是你男人,乖宝夫人应该过问,最好对为夫严加管束。”
他的称呼令崔谨羞耻至极,多听一字都觉得烫耳朵,心里却偷偷甜蜜。
指尖在他胸前划呀划,声音轻盈如水,“那。。。。。。爹爹有外室吗?”
“没有。”他答,“外室只是幌子,那里联通另一座府邸,培养暗卫细作。”
崔谨微微蹙眉,她其实一直有些疑惑,他一介文臣,为何要养那么多暗卫。
崔授不愿同她多提这些,岔开话题又向宝贝表功:“爹爹是谨宝的,便是你不肯要,也属于你,不会与旁人苟且。”
她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将纤细指尖滑入他手指缝隙,与他掌心相贴,十指紧扣。
这一微小举动惹得崔授心火愈炽,竖在两人中间的阳物贴着崔谨细嫩肚皮弹跳。
“宝宝,男妾昨夜伺候得可好?”
崔谨羞赧不敢看他,声如蚊蚋,“嗯。”
他掰开花穴揉了揉,向后挪动数尺,掀开被子,“腿分开,让爹爹看看屄。”
崔谨不肯,推脱说天冷。
谁知某人扯过被子围裹住她上半身,单露出那藏有桃花源的下身。
崔授赤身裸体跪在女儿腿间,使她双腿大张,仔细观摩那粉瓣。
小阴户仍旧肿着,花唇有些合不拢,下方的穴口也微微张着,一看就被男人操狠了。
“真可怜,小花瓣被爹爹日坏了。”
他在穴儿上亲了亲,从床头摸出备好的药膏,指尖蘸着轻轻涂遍外阴。
又取了些用手指往穴里推去,手指一进去,娇嫩穴肉就缠上来,夹裹吞吸。
他气息不稳地抽出手指,把药抹在性器上,提屌上阵,又没忍住插了进去,大干起来。
“嗯。。。。。。嗯。。。。。。爹爹帮宝宝上药,乖孩子帮爹爹再含会儿。”
崔谨被他招惹得也动了情,抱着他的腰呜呜咽咽,“爹爹。。。。。。爹爹不是还要出门吗?”
“无碍,爹爹伺候谨儿,呃。。。。。。等宝宝舒服了,爹爹就拔出来,嗯。。。。。。”
他反复操弄花心,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崔谨就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某人倒也没有太贪,果然守信抽了出来,那黏湿大鸡巴昂扬翘起,剑拔弩张指着崔谨。
崔谨眼睛湿漉漉的,不好意思看那处,目光移到他脸上,担忧地看着他,犹犹豫豫问道:“爹爹真。。。。。。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