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咬着唇,眼角微红,终究还是无法抗拒地颤抖着,低声呢喃:「……求妳……」
下一秒,白艳猛然加快了节奏,舌尖缠绕着她的敏感点,指尖狠狠地戳进她的深处,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
「啊啊——!!」
伊莎贝拉失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终於被推向颠峰,蜜液汹涌地喷洒出来,沾湿了床单,整个人无力地瘫在白艳怀里,喘息得浑身发颤。
她的意识还未从快感中回神,白艳的指尖却并未离开,依旧轻轻地挑逗着她的幽谷,带着耐心,带着爱意,像是在引诱她再一次坠入情潮之中。
「不……不行……」她喘息着,娇软的身体抗拒般地蜷缩,却又本能地迎向白艳的指尖,像是在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谁说不行?」白艳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笑意温柔又邪恶,「我还没玩够呢。」
话音落下,她的舌尖再一次覆上那颤抖不已的花蕾——
而同时沉闷的空气也正压迫着整座庄园,卧房内空荡荡的,书房里也是一片静谧,维克多的脸色越发阴沉。
她不在。
伊莎贝拉,这个总是乖巧伏在他身下承受他所有欲望的妹妹,居然在今晚不见踪影。
维克多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指节用力地敲着桌面,焦躁不安地扫视四周。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殆尽,他今晚需要发泄,需要一个能承受他所有欲望的对象——本来,他不该对伊莎贝拉这麽依赖的,可现在他的血液里燃烧着渴望,强烈到让他无法忍耐。
但她不在。
该死的女人。
他用力松开领口,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今晚本该属於他的另一个女人——白艳。
她妖媚而冰冷,美丽的双眸透着一股疏离,像是一只无法被捕获的猎物。他本以为今晚能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让她在他怀里哭泣丶颤抖,乞求着他,但她却巧妙地逃脱了他的掌控。
她没有给他机会,没有让他得逞。
该死的……
维克多的呼吸加重,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终於,他忍无可忍地起身,大步走向浴室。
热水迅速漫过浴缸,水雾弥漫在整个空间里,他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被渴望折磨得狰狞的表情,咬紧了牙关,手掌用力地抚上自己早已高涨的欲望。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白艳的脸——那双勾人的凤眼,红润的唇瓣,还有她那张似笑非笑的表情,彷佛在嘲弄他的无法得逞。
他低吼了一声,手掌顺着炙热的昂扬来回套弄,速度逐渐加快,指尖用力地摩擦着尖端,想像着她跪在他面前,伸出柔软的舌尖舔弄他的模样。
「哈……该死的……白艳……」他的喘息急促,额角渗出汗水,手上的力道变得狂乱,不受控制地加快抽动,快感从脊椎窜上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哈啊……白艳……妳这个……贱女人……」他的声音沙哑低哑,宛如兽吼,手掌紧握着自己的昂扬,感受着那股浓烈的快感从下腹不断翻涌。
他的呼吸断续,肌肉绷紧,最终在脑海中疯狂想像着将她狠狠压在床上肏弄的画面时,猛然一震,滚烫的情潮汹涌释放,浓稠的白浊四溅在手掌与大理石的地板上。
「哈啊……」维克多喘着气,睁开双眼,看着镜子里自己满是欲望与不甘的眼神,然後狠狠地一拳砸向洗手台。
不够。
这根本不够。
他的欲望依旧在燃烧,他需要发泄,需要狠狠地填满一个女人,让她在他身下哭泣丶颤抖,求饶着让他停下。
可今晚,他谁都没有。
而这让他愤怒至极。
他用力地喘息,低着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恶狠狠的低吼,眼神阴沉得几乎能杀人。
——伊莎贝拉……妳最好赶快回来,否则,等妳回来的时候,妳会为妳今晚的不在付出代价。
他舔了舔唇,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