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柔看了一眼6庭手上的伤,为她哥深深叹了口气,她惆怅地说:“哥,你怎么笨手笨脚?鸡都到手了,还能被挠?你看看温晚,你再看看你。”
她一脸“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的表情,但凡换个脾气急的,能被她气得血压高。
6庭:“……”
好好好,风水轮流转,也是有6柔教训他的一天了。
6庭冷笑:“给你能耐了是吧?你行你上?”
“……”
谢邀,不了。
我们嘴强王者,能bb绝不动手。
6柔往温晚身后缩了缩,装模作样地从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掏了掏,掏出了消毒水和纱布递给6庭。
伤口说重也不重,6庭甩了甩手:“不用了,没事,晚点再处理吧。”
6柔不同意:“那怎么行,它爪子刚掏了丧尸的脑子呢,多脏啊!”
想想就很嫌弃!
虽然基本不会变丧尸,就算要变丧尸消毒也没用,但好歹好一点吧?
6庭被她恶心了一下,嘴角一抽:“掏丧尸脑子的是另外一只爪子。”
“哦,是吗?那随便你。”
6庭刚要把消毒水和纱布还给6柔,就听到温晚在旁边,用一种非常小众的语气说道:“还是处理一下吧,万一它踩到过鸡屎呢?”
不是嫌弃,不是恶心,也不是幸灾乐祸,真的非常小众。
小众到仿佛有个男人翘起兰花指对你说:呀,是屎哎!
非要说的话,可能中间夹杂着一点害怕和小心翼翼。
“???”
怕?怕什么?
又不是你刚刚抓鸡时的那副勇猛样子了?刚刚你自己抓的时候怎么不说屎不屎的事呢?
6庭猛地缩回了手。
确实,他忽然觉得,受了伤的确应该及时处理。
6庭这边刚处理起伤口,猎狼小队那边接二连三地响起了惨叫。
温晚和6柔放眼望去,只见龚帆一蹦三尺高,嘴里吱哇乱叫:“哇哇哇!!!妈妈!它啄我啊!!!”
很惨,孩子那么注重形象管理都离得叫妈了,可见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