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栏杆边,干呕了几声,然后呆呆地望着脚下的城市灯火。
“时欢”司南城站在她身后,明知她听不见,还是轻声说,“别怕,我在这里。”
时欢突然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有那么一瞬间,司南城以为她终于看见了自己。
但她的视线穿过了他,落在远处的某个点上。
“我受够了。”
她轻声说,声音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全都受够了。”
空间骤然扭曲。
司南城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的场景像被无形的手撕碎又重组。
等他站稳时,已经置身于一个更为宽敞的包厢。
包厢里,四张绿色赌桌摆放中央,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和金钱的奢靡气味。
他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包厢的门就被粗暴地推开。
一个穿着黑色皮裙的女人拽着时欢的胳膊,将她狠狠推了进来。
时欢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司老板,人带来了。”皮裙女人谄媚地笑着。
司南城浑身一震。
他们能看见自己?
他下意识上前一步:“时欢!”
但没有人转头。
时欢低着头,身上只裹着一件几乎开衩到腰部的旗袍。
她的长凌乱地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
“换衣服。”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包厢深处传来。
这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司南城后颈的汗毛瞬间竖起。
他猛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牌桌主位上,坐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司南城如遭雷击,倒退两步撞上了墙壁。
不,不可能
那个男人穿着他常穿的定制西装,梳着和他一样的型。
但那绝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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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夸夸我吗?我这几天比蜜蜂还勤劳,一天只睡四小时,剩下时间全给你们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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