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两天晚上,云杉都去找了郁清,在他那里连着留宿了两夜。
牧洛这样想着,心中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
他靠着房门旁边的墙壁,任由自己的身体滑落,双手抱住膝盖努力蜷缩起身体。
独自一人承受了太多的过往,他心力交瘁,大脑中杂乱的声音快要把他淹
“牧洛,你怎么在这里?”
房门忽然被打开,云杉探头出来,看见他的身影十分惊讶。
随着云杉一起探头的,还有硕大一颗到她腰身高的豹子头。
“你看,妻主,我没听错吧。”
伊琮说着用豹头蹭了蹭云杉的侧腰。
云杉拍了拍他的豹头,赶忙出来绕到牧洛身前。
房门打开的缝隙慢慢变大,从中透出的光亮撒在牧洛的脸上,转眼云杉已经蹲在他身前。
“怎么了?”
她伸出手揉了揉牧洛柔软的浅棕色短,看向失魂落魄的他。
牧洛整个眼眶都是红的,鼻头和嘴唇也比平日要红,无害棕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脆弱可怜。
即使他身材修长,蜷缩起来也很大一只。
但落在云杉眼中就是等待安慰的小兔子,这幅样子可把她心疼得不行。
“妻主,抑制剂好像起效了,那我先走了啊。”
伊琮已经变回人形从门中走出,看见牧洛的样子眉毛一挑,跟云杉招呼道。
“好,起效了就行。”
云杉仰头看着他离开,转头又看向牧洛。
“伊琮情期到了,来我房间给他注射一下抑制剂,刚才说外面有动静我还不信,原来是牧洛在这儿。”
走廊上铺着一层厚实的毛毯,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得亏伊琮听到了。
他原本还想借着兽态向云杉讨些摸摸,但看见牧洛状态不好的样子十分大度地走掉了。
长长的廊道顿时只剩下她和他两人。
牧洛定定地看着云杉的样子,几乎是长久地凝视他,即使他早已将她的样子烙印脑海。
“怎么啦?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云杉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挠了挠脸颊上愈合后微微痒的伤口。
下一秒,就被牧洛用力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