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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长生锁谜（第4页）

&0t;老林！现在不是讲课的时候！&0t;张师傅急得直跺脚，&0t;那些黑衣人马上要搜过来了！&0t;

沈知白刚触碰到虚影的袖口，指尖就传来被静电击中的刺痛。虚影突然转头，琥珀色瞳孔里映出无数个时空叠影，嘴唇开合却吐出裴砚之的声音：&0t;小心第三道闸门。&0t;

&0t;裴先生？&0t;林工程师惊讶地扶正眼镜，&0t;这不符合声波传导规律&0t;

铜锁突然剧烈震颤，沈知白踉跄后退时撞翻了工具箱。半瓶碘酒滚落，泼洒在控制台图纸上。褐色液体如活物般蠕动，渐渐显露出暗红色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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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t;等等！&0t;林工程师突然扑到图纸前，&0t;这些笔画是裴先生的笔迹！最后一笔的上挑角度&0t;

&0t;老林你让开！&0t;张师傅一把拉开他，&0t;沈小姐，这上面写的什么？&0t;

&0t;等我三天。&0t;沈知白声音颤，&0t;但墨迹是新鲜的，就像刚写&0t;

电厂深处传来金属疲劳的呻吟。三人同时抬头，现那些看似随机闪烁的指示灯，正在重复摩尔斯电码的&0t;s0s&0t;节奏。

&0t;有人在求救！&0t;林工程师激动地说，&0t;可能是被困的工&0t;

&0t;不对！&0t;张师傅突然脸色煞白，&0t;全厂今天只有我们三个值班！&0t;

铜锁此刻烫得几乎握不住，锁面上&0t;光绪廿年制&0t;的铭文正在熔化成金水。当沈知白把铜锁按向电厂铁门的瞬间，整扇铸铁大门突然泛起青铜器出土时的包浆光泽。

&0t;天呐！&0t;林工程师惊呼，&0t;这不符合金属氧化&0t;

锁芯里传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十二道机关同时解锁的动静惊飞了檐下的夜枭。就在磁吸力最强的刹那，裴砚之的身影从水塔顶端纵身跃下。

&0t;裴先生！&0t;沈知白喊道。

他的机械右臂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钛合金光泽。&0t;别松手！&0t;裴砚之的吼声被突如其来的电磁风暴撕碎。

&0t;那是什么？&0t;张师傅指着裴砚之锁骨位置嵌着的龙形芯片，&0t;它在光！&0t;

&0t;烛阴量子处理器。&0t;沈知白喃喃道，&0t;我在档案馆见过记载&0t;

远处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主控室的防爆窗突然喷出幽蓝火球。爆炸冲击波将四人的影子投射在冷凝塔外壁上，那影子如dna双螺旋般纠缠上升。

&0t;那些文字！&0t;林工程师激动地指着墙面流动的甲骨文，&0t;这是天干地支！但排列顺序&0t;

铜锁突然出编钟般的嗡鸣，表面文字重组为血红色的篆体：「当金陵血满秦淮日，方见龙抬头」。最后一个&0t;头&0t;字收笔时，电厂所有变压器同时过载。

&0t;趴下！&0t;裴砚之突然扑倒三人。高压电缆如巨蟒般抽打着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0t;他们启动了&039;河图&039;系统。&0t;裴砚之的声音带着金属共振的沙哑。沈知白注意到他的右眼虹膜里浮动着洛书九宫格。

&0t;什么是河图？&0t;林工程师追问。

&0t;三天后子时，龙脉会&0t;裴砚之的话音被刺耳的干扰切断。

沈知白现铜锁正在吸收辐射，锁孔里渗出淡金色液体。&0t;这液体&0t;她惊讶地看着液体在裴砚之机械臂上形成保护层。

&0t;快走！&0t;裴砚之拽起三人冲向泄洪通道。远处传来蒸汽轮机重启的轰鸣。

&0t;等等！&0t;沈知白回头看向控制台，那个虚影仍在那里，腕间的铜锁已变成布满金丝的完整体。

&0t;那是未来的你。&0t;裴砚之低声道，&0t;她在等一个时机。&0t;

&0t;什么时机？&0t;张师傅喘着气问。

裴砚之没有回答。生锈的输煤管道里，百年前的焦炭正复燃成青紫色火焰，照亮了他凝重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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