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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文圣的博学多才知识渊博(第2页)

传灯:以教为火,燃智慧之光

《归墟大典》抄到第三十卷时,沈墨书在文渊阁旁盖了一座“启明堂”。堂前的匾额是他用战气笔写的,笔画里藏着星砂粉,白天看是“启明”二字,苍劲如古松;夜里会透出银亮的光,像一盏永不熄灭的灯,连飞蛾都绕着光晕盘旋,不敢靠近。堂内的书架是萧战的兽群帮忙搭建的,灵猴们用爪子将木板打磨得光滑如玉,黑熊则用蛮力将书架固定在石地上,书架的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片六和草的干叶,沈墨书说“让知识也带着草木的气息”。

他收的学徒越来越多,有归墟的孩童,攥着自己画的“兽语图”来拜师;有西域的书生,背着装满书稿的行囊,说“想把大漠的星轨写进《大典》”;有曾被戾兽所伤的猎户,带着自己刻的兽骨,上面记着戾兽的习性;甚至有一个是当年帮戾骨狮看守牢笼的兽类——那是一头通人性的雪狐,它学会了用爪子握笔,虽然写得歪歪扭扭,却能准确抄录《大典》里的兽语铭文,抄到“宽恕”二字时,尾巴会轻轻扫过纸面,像在道歉。

沈墨书教徒弟时,从不让他们死记硬背。他带他们去共生园看兽类如何践行“共生誓约”:狼族捕到猎物,会分一份给行动不便的老熊;鹿群找到水源,会用蹄子在地上画标记,指引迷路的药农;鹰群现戾兽踪迹,会俯冲下来用翅膀拍打人类的肩膀示警。“知识不是锁在书里的字,是能让日子变好的工具,”他指着启明堂的窗棂,那里雕着《大典》里的句子,“就像这窗棂,既挡风雨,又透阳光,书也该这样——既要有守护的硬,也要有分享的软。”

归墟的孩童们最爱听他讲《西域行记》里的故事。讲到“灵狮化戾”时,他会带孩子们去看萧战收养的戾兽幼崽,那小家伙正用头蹭苏玉瑾的药箱,喉咙里出撒娇的呜咽:“你们看,再凶的兽,也能被善意感化,就像再难的字,只要用心学,总能学会。”讲到“人兽联手抗灾”时,他会让楚临风用战气在地上画当时的场景,战气凝成的洪水、兽群、人类在孩子们的笑声中渐渐散去,只留下一片六和草,草叶上还沾着战气的金光,像撒了把星砂。

有个西域书生带着自己的书稿来拜师,说“想把《归墟大典》翻译成西域文字”。沈墨书没让他立刻动笔,而是带他去看狼族帮猎户捕猎——狼负责追踪,人负责设陷阱,收获的猎物平分;看熊族帮药圃翻土——熊用利爪松土,人撒种子,长出的草药一半给兽群治病,一半给人用;看鹰群帮星砂送信——鹰带着星砂符飞过沙漠,符上的字遇风沙会光,落地时正好落在收信人手中。“先懂归墟的‘共生’,再译归墟的字,”沈墨书递给书生一颗焰花蜜做的糖,“甜的东西,到哪里都该是甜的,就像‘善’这个字,无论用什么语言写,意思都该一样。”三个月后,书生的译稿里,“戾兽”被翻译成“迷失的兽”,“战气”被翻译成“守护的光”,“共生”则被译为“手拉手的日子”,沈墨书在译稿上批了个“善”字,旁边画了一颗焰花蜜做的糖,糖纸上还拓着一片六和草叶。

启明堂的学徒们渐渐开始自己着书。有个曾是猎户的学徒写了《兽语详解》,他在书中附了百余幅插图:狼嚎时耳朵朝前是示警,朝后是求和;熊拍掌时轻是玩耍,重是愤怒;鹰盘旋三圈是报喜,盘旋五圈是报忧。书的最后,他特意画了归墟的灵猴用爪尖写字的模样,旁边注着“兽亦有智,不可轻之”。

有个药农的孩子写了《百草图谱》,在沈墨书的译注旁,画满了草药的生长过程:六和草在春分芽时,叶片是卷着的,像握着的小拳头;夏至开花时,六片叶子会朝着六个方向展开,像在拥抱阳光;秋分结果时,果实会自动裂开,将种子撒向四周,仿佛在说“该换我守护土地了”。书里还记着药草的“性格”:回心草喜阴,要种在树荫下;焰花喜阳,得放在石台上,“就像人各有脾气,草木也有偏好,懂了这点,才算真的懂药”。

最特别的是那个兽类学徒——那头曾帮戾骨狮看守牢笼的雪狐。它用爪尖蘸墨,在竹简上刻下《共生日记》,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真诚:“今日狼帮鹿舔伤口,鹿明日带狼找水源;今日熊帮狐挡雨,狐明日帮熊摘蜂巢;今日人给鹰喂肉,鹰明日帮人送信。”每篇的末尾都画个爪印,像在盖章确认,其中一页还沾着片干枯的桂花,大概是记录那天归墟的桂花开了,香气漫过了共生园的篱笆。

沈墨书看着这些书稿,突然把自己的战气笔交给一个最小的学徒。那孩子才七岁,握笔的手还在抖,却认真地在《归墟大典》的空白页上,画了一群孩子围着启明堂的匾额读书,匾额的光落在他们身上,像一层金色的纱,纱里混着星砂的银、战气的金、药草的绿。“笔在你手里,该写新故事了,”沈墨书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写的是古人的智慧,你们该写的,是今人的日子。”

薪火:以字为舟,渡岁月长河

沈墨书的头白得像文渊阁的宣纸时,《归墟大典》已经传到了千里之外。东边的青溪镇,用“共生誓约”调解了两族因水源而起的争执——他们学着归墟的样子,在溪边种上六和草,约定“人用晨露,兽饮黄昏”,如今溪边的草都长老了,两族的孩子还会一起在草上打滚;西边的风沙城,按“墨玉膏”的方子救了被戾兽所伤的牧民,牧民们在城门口立了块石碑,刻着沈墨书的译注:“药医兽,亦医心”,石碑旁总有人放着焰花蜜做的糖,说是“谢文圣的甜”;南边的渔村,用《天工开物》的法子造了渔船,船身裹着战气丝,船帆浸过药草汁,既能防戾兽冲撞,又能在风浪里稳如磐石,渔民们说“这船带着归墟的字,比海神还可靠”;北边的草原,兽群看到《共生日记》的抄本,会对着人类摇尾巴——有次商队迷路,一头老熊竟用爪子在地上画出归墟的“共生”符号,引他们找到了水源。

他把启明堂交给了最年长的学徒,自己则在文渊阁里,每天抄一段《大典》。手抖得厉害时,就用战气笔辅助,笔尖的金光在纸上流淌,像在给文字镀上一层永不褪色的膜;眼睛看不清时,就让谢无咎的星砂在字上描银线,银线绕着笔画转,像给文字系上了护身符。姜暖给他送茶时,总会在茶盏旁放一颗糖:“你写的字里,该多带点甜,就像当年在石窟里,你总把焰花蜜分给学徒们吃。”他会把糖纸夹进抄本里,日子久了,糖纸的香气浸透纸页,翻开时,墨香里总飘着点甜,像知识在笑。

有天夜里,他梦见自己走进了鸣沙山的古籍石窟,里面的典籍都活了过来:甲骨上的“共生誓约”在光,字里走出古人与兽类并肩而行的身影;竹简上的“护心甲”在游动,甲胄里裹着颗跳动的红心,心尖还沾着六和草的汁液;帛书上的“百草方”开出了花,花瓣上的字落在地上,长出一片新的药圃。一个穿古装的老者笑着对他说:“我们写的字,就是等一个懂‘我们’的人,把智慧变成日子——你做到了。”老者的袖口沾着墨,和他自己的一样,指尖的茧子也和他的一样厚,像是千年前的另一个“传灯人”。

醒来时,他现自己的战气笔掉在了地上,笔尖的墨在宣纸上晕开,竟像一朵六和草。沈墨书拿起笔,在草叶旁写下最后一段话:“所谓博学,不是记多少字,是让字里的智慧活起来——活在归墟的战气盾上,活在共生园的兽群里,活在墨玉膏的药香中;所谓多才,不是会多少技,是让技艺带着善意走出去——走到沙漠的风沙里,走到草原的牧歌里,走到渔村的船帆上;所谓文圣,不过是个愿意做‘传灯人’的书生,把古人的‘我们’,变成今人的‘日常’。”

他走的那天,启明堂的所有学徒都来了,手里捧着自己写的书。谢无咎的星砂在文渊阁上空拼出“不朽”二字,银辉落在每本书的封面上,像盖了个永恒的章;楚临风的战气给《归墟大典》镀了层金边,让书页能抵抗岁月的侵蚀;苏玉瑾的药草在阁前开了花,花瓣上都印着小小的“文”字;萧战的兽群在阁外低吼,像在念一篇无声的悼文,其中那头雪狐学徒,用爪尖在地上刻了无数个“谢”字,字里还沾着它珍藏的桂花;姜暖的星核光落在他的案上,让那朵六和草的墨痕永远留在了宣纸上,风吹过时,墨痕会微微亮,像在说“我还在”。

多年后,有个迷路的书生闯进归墟。他在启明堂里看到一群人,正围着一部光的典籍抄写,典籍的封面上,“归墟大典”四个字闪着星砂的银、战气的金、药草的绿,封皮是用狼皮和麻布缝的——狼皮防水,麻布透气,正是《共生誓约》里说的“人兽共制”。抄写的人里,有白老者,正用战气笔给孩童示范笔画;有垂髫孩童,蘸着混了药草汁的墨,在竹简上歪歪扭扭地写“共生”;有人类,有兽类,那头雪狐学徒的后代,正用爪尖握着特制的软笔,在纸上画着新的《共生日记》,画里,归墟的战气盾上爬满了藤蔓,藤蔓上开着花,花心里都藏着字。

“这是文圣的着作吗?”书生轻声问,生怕打扰了这份宁静。

正在教孩童写字的老者抬起头,指了指窗外:“你看归墟的战气盾上有字——那是沈先生写的‘护’;共生园的兽群在认字——灵猴正用爪子指着‘友’;药圃的草药会开花——花瓣上的纹路像‘善’;连风里都带着墨香,那是‘学’在跑呢。”他递给书生一张刚抄好的纸,上面写着沈墨书的最后一段话,字迹里混着焰花蜜的甜香,像在说:

智慧从不是冷的,是暖的——暖得能融化戾兽的戾气,暖得能让兽类与人类手拉手;传承从不是远的,是近的——近得就在孩童的笔尖上,在兽群的爪印里,在每片开花的草叶中;文圣的博学多才,从来不在书里,在归墟的风里,在孩童的笑里,在每个“字”变成“事”的日常里,永远活着,永远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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