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雯雯也没有提醒他,仍然保持着握手的姿势,微笑着蛊惑暗示:“雨禛。
周开颜真的不适合你,她为人处事的社会经验,实在是太过欠缺了。
你这样对她死缠烂打,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真的太不值当了。
你应该立刻打开心中的桎梏,然后把周开颜永远放下,再去追求那位真正适合你的女人,相信她就站在不远的前方,翘以盼着你的现呢。”
贾雨禛接连点着头认同:“是是是,马店长的话,犹如拨云见日,使我茅塞顿开。
我确实应该从开颜的阴影里走出来,我突然现外面的世界非常精彩,空气十分清新,红花特别美丽,绿叶依旧动人啊。”
接着,贾雨禛背着双手,沉思片刻,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马雯雯,一匹在七彩祥云之中,穿梭飞行的桃花马,在下就以这匹桃花马为题,结合你名字中的‘雯’字韵,现场为你作七言诗吧。”
马雯雯拍着手张大嘴巴,故意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错愕表情:“哇塞!没想到贾公子还有如此令人瞠目结舌的文坛绝技!
小女子何德何能?敢劳烦贾公子为我以名成诗呢?哈哈,小女子好开心好期待哦!”
说完此话,马雯雯“哇哦”一声,就在心里呕吐起来。
贾雨禛随即闭上双眼,开始苦思冥想。吴秀花此时就被彻底搞懵逼了。
因为她今天,就是来给贾雨禛扎场子出气的,刚刚才和周开颜念完,《班若菠萝蜜》的心经,怎么这会儿又变成,观看儿子现场表演七步成诗,软磨硬泡骚狐妹纸呢?
搞不懂状况的她,只能默默站在一旁,片刻之后,贾雨禛铿锵有力的吟诵道:“马踏飞燕彩云层!斑纹灼灼桃花绳!挥缰扬鞭赶鲲鹏!笑揽星河入画帧!”
啪啪啪啪啪,马雯雯和李艳红,都为这七言诗鼓着掌。
马雯雯脸上又露出一副陶醉怡然的甜腻表情,眼里泛着小星星,双手做出祈祷状。
“哇塞!太好听!太浪漫!太写意!太唯美了!笑揽星河入画帧!雨禛!没想到你还把自己的名字,也写进诗里去了耶。”
贾雨禛捉着她的左手,在她手背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认真看着马雯雯的杏眼。
施展出《郎的诱惑》,语气显得十分真诚:“雯雯小姐,你的姓是第一个字,我的名是最后一个字,三生有缘,三世有份。”
马雯雯心里嫌弃厌烦的恶心一逼,想立即甩他八八六十四个大耳刮子,以儆大柱。
但为了给周开颜当好挡箭牌,她的脸上,还是不得不强行挤出一抹羞意。
矫揉造作的掏出丝巾,故作乏累的慵懒略整,纤纤玉手。装模作样的轻轻擦拭,额头之上的薄汗,青衣之中的透汗。
抬起狐狸眼,电了电贾雨禛,然后将印有臭汗骚味的狐膻丝巾,轻轻滑落于脚下。
瞧她抻起衣袖,半遮倩脸,半露狐面,一步三回头,向市里跑去了。
贾雨禛被千万伏特的高压电,击的外焦里嫩,软软乎乎,热气腾腾。
他弯腰拾起丝巾,放在鼻尖嗅闻,上面依然残留着,酸甜苦辣咸的人生五味。
之后将丝巾细心的折叠成豆腐块,小心翼翼的揣进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