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坑眼睛亮得像含了两颗星子,扑过去抢过玉拖把:"奶奶最好了!比娘做的泥拖把好看一百倍!"
沈微婉佯装生气地掐了把他的小胖脸:"嘿,你个小没良心的,娘那泥拖把可是限量版,全京城就一把!"
太后笑得满脸皱纹舒展,摸着坑坑的头对萧煜道:"看看,还是哀家的皇孙有眼光。对了,听说你把奶娘头发编成拖把了?真随你娘!"
萧煜扶额叹气:"娘,您可别再惯着他了,再惯下去,他能把皇宫大殿的金砖抠下来玩。"
"小孩子家懂什么,"太后白了他一眼,珠翠头饰哗啦作响,"想当年你三岁时,还往哀家凤冠里塞过三条毛毛虫呢!"
沈微婉顿时来了兴致,拽着萧煜的袖子直晃:"真的?殿下快说说,是不是用金镶玉的盒子装着送过去的?"
萧煜耳根泛红,试图扯开话题:"娘,陈年旧事就别提了。。。。。。"
坑坑却举着玉拖把大喊:"爹也坑奶奶!坑坑也要坑爹!"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上投下铜钱似的光斑,照亮了笑作一团的三人。沈微婉看着坑坑把玩玉拖把的模样,突然想起前世雪地里的孤苦,如今却被这暖阁里的喧嚣环绕,鼻尖一酸又忍不住笑。她凑近萧煜耳畔:"殿下,你说以后坑坑娶媳妇,会不会把人家头发也编成拖把?"
萧煜笑着搂住她的腰,鼻尖蹭过她的发顶:"那得看他媳妇有没有你这坑人本事,不然可Hold不住咱们儿子。"
"那必须得有!"沈微婉挑眉,"不然怎么配得上我沈微婉的儿子?"
正说着,春桃捂着嘴进来,肩膀还在发抖:"夫人,张嬷嬷把厕所拖完了,头发上还沾着。。。。。。沾着半截草纸。"
"行了行了,"沈微婉摆摆手,从妆奁里摸出个油纸包,"让她去账房领赏,就赏她十斤朝天椒面,省得下次午睡流口水把枕头泡了。"
春桃应声退下,暖阁里又响起坑坑的笑声,他正用玉拖把戳萧煜的靴底:"爹!拖地!"
萧煜无奈地接过拖把,在坑坑期待的目光中弯腰示范,锦袍下摆扫过青砖,惊起几只蛰伏的尘螨。沈微婉靠在门框上笑看着父子俩,太后在一旁指点:"对,就跟你小时候拖书房一样,使劲儿拖!"
夕阳西下时,张嬷嬷顶着半干的头发来领赏,看见那十斤红灿灿的辣椒面,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而坑坑正举着玉拖把在花园里"巡视",沈微婉和太后跟在身后,一个教他"如何精准命中落叶",一个夸他"比他爹当年有出息"。
萧煜端着茶盏站在九曲桥上,看着这荒诞又温馨的一幕,茶雾氤氲了视线。他知道,只要有这对母子在,亲王府的日子就像一串永远拆不完的开心果,总能在鸡飞狗跳里蹦出甜腻的果仁。至于那十斤辣椒面?大概会被沈微婉做成辣椒糖,下一个被坑的,说不定就是他这个"倒霉"爹了。
而此刻的张嬷嬷,正对着辣椒面欲哭无泪。她终于明白,这亲王府的奶娘差事,分明是个"坑人培训营"。但看着那亮晶晶的月钱,她又默默抱起辣椒面——谁让钱给得实在呢?大不了下次睡觉戴个铁头盔!
沈微婉看着张嬷嬷的背影,对坑坑晃了晃手指:"儿子,看见没?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以后坑人也要讲究策略,知道吗?"
坑坑似懂非懂地点头,玉拖把却"啪"地戳中萧煜的脚踝。"爹!用力拖!"
萧煜低头看着儿子肉嘟嘟的笑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挥起拖把在青石板上划出优美的弧线。暖阁里再次爆发出笑声,连老管家路过时都忍不住抿着嘴,拐杖在地面轻敲出欢快的节奏。或许,这就是亲王府的日常,在坑与被坑的循环里,流淌着无人能及的温暖与烟火气,而坑坑的"拖把传奇",不过是这漫长岁月里,一枚镶着玉边的逗趣注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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