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达看着沈微婉怀里笑得露出缺牙的坑坑,又看看萧煜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觉得这母子俩比笼中毒蝎还可怕。他准备好的其他挑衅手段——比如让勇士与大晟武将角力,比如比试骑射——瞬间没了底气。这南人女子和她的奶娃都这么难缠,要是惹恼了七皇子,怕是连北狄的草原都回不去了。他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和亲之事,我。。。。。。我再与陛下从长计议。"
沈微婉见好就收,抱着坑坑冲皇帝福身:"陛下,臣妾带孩子们先回府了,省得吓着使者大人。"
走出金銮殿时,哇哇突然举起啃了一半的糖糕,奶声奶气地朝阿古达喊:"使者爷爷,下次我请你吃撒巴豆的糖糕呀!可甜啦!"
阿古达正下台阶的脚猛地一崴,差点从汉白玉阶上滚下去。萧煜眼疾手快扶住沈微婉,哭笑不得:"你呀,下次能不能别带着孩子坑人?瞧把使者吓得。"
"怎么能不带?"沈微婉挑眉,指尖戳了戳坑坑的小胖脸,孩子正对着阿古达的方向做鬼脸,"坑人要从娃娃抓起,不然以后怎么坑遍天下?你看坑坑这反应速度,随我!"
坑坑立刻点头如捣蒜:"娘说得对!下次我要给使者爷爷的马喂巴豆,让它跑得比蝎子还快,然后在马屁股上绑鞭炮!"
萧煜叹气,却忍不住笑。他看着沈微婉眼里闪烁的狡黠光芒,看着两个孩子活蹦乱跳的模样,突然觉得这金銮殿的勾心斗角,远不如亲王府的"坑人日常"来得痛快。有这样的妻儿在,这大晟王朝怕是要被他们坑出花来了——不过,这样的日子,倒是比天天批阅枯燥的奏折有趣多了。
回到亲王府,春桃端来冰镇酸梅汤,看着坑坑从兜里倒出半把巴豆,忍不住笑道:"小世子,您这兜里怎么总装着巴豆呀?闻着都一股子味儿。"
坑坑把一颗巴豆塞进嘴里,立刻被苦得龇牙咧嘴,伸手去抢沈微婉杯里的酸梅汤:"娘说,巴豆是坑人神器,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上次用它坑了太傅家小胖子,他三天没敢出家门呢!"
沈微婉接过萧煜递来的帕子,擦掉坑坑嘴角的巴豆碎屑:"春桃,去账房支二十两金子,给坑坑打个纯金的巴豆香囊,再镶上红宝石眼睛,以后挂在脖子上,多气派。"
萧煜:"。。。。。。"他就知道,这坑人的毛病,在沈微婉这儿是根深蒂固了,连带着孩子都成了"巴豆狂魔"。
当晚,驿馆内的阿古达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毒蝎拉稀而死的惨状。他派去打探的随从回来了,脸色古怪:"大人,那沈夫人就是当年把自家婶娘坑去岭南挖巴豆的那位!七皇子府的小世子更厉害,昨儿刚用麦芽糖把太傅的白胡子粘成了八字,太傅上朝时被陛下笑了半天。。。。。。"
阿古达猛地坐起,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跟皇帝谈和亲的事——这大晟王朝太可怕了,尤其是那个坑人精母子,还是赶紧娶个公主回去交差,免得哪天被他们用巴豆坑得连北狄的帐篷都找不着!
而此刻的亲王府,暖阁内灯火通明。沈微婉正抱着哇哇,给她讲睡前故事:"从前有个使者,带着毒蝎来挑衅,结果遇到一个小娃娃。。。。。。"
"遇到小娃娃就被坑啦!"坑坑从被子里探出头,抢着接话,"小娃娃掏出巴豆一撒,毒蝎就拉稀死翘翘啦!"
全家笑得前仰后合。萧煜靠在门框上,看着灯火下妻儿笑作一团的模样,沈微婉笑出的眼泪沾在睫毛上,像碎钻;坑坑和哇哇滚作一团,被子都蹬到了地上。他突然觉得,这金銮殿的至高权力,远不如眼前这人间烟火来得珍贵。
"殿下,"沈微婉抬头看他,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你说,下次该坑哪个不长眼的?"
萧煜走过去,揉了揉坑坑炸毛的头发,又捏了捏哇哇肉乎乎的小脸,最后将沈微婉揽入怀中,鼻尖蹭着她的发顶:"随你,只要别把我也坑进去就好。"
"那可说不定哦。"沈微婉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伸手戳了戳萧煜的胸口,"谁让你是我夫君呢?坑自己人,才更有意思嘛!"
窗外月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暖阁,将三人的影子映在地上。亲王府的笑声顺着夜风传出老远,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夜莺。沈微婉靠在萧煜怀里,听着他胸腔里平稳的心跳,知道这"坑遍天下"的日子,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她,将带着全家,把这大晟王朝,变成专属于他们的"坑人剧场"——毕竟,这才是她沈微婉想要的,最爽快、最恣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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