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院长这么一说,林凡表示认可,叔叔阿姨也点头,毕竟要尊重林凡的选择。
他想在哪就在哪,这对他的康复有利,心情愉快才能更好地恢复。
大家换完药、整理好病房后,院长打算休息会儿,上午也没什么事。
林凡让司机送叔叔阿姨回去。
“行,那你先在这儿,我们先走啦,中午我会准时送饭过来的。
你需要什么跟院长说,让他帮你解决,生活用品一会儿也让他送过来。"
“没问题,我经常值夜班,生活用品都是成套的,有空我就给你拿来。"
他们走了之后,林凡独自留在病房。
他又脱下刚换上的病号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治安科问问有没有新进展。
他穿好衣服走出病房,左右看看没有熟悉的护士,决定偷偷溜出去。
戴上帽子并将帽檐压低。
就这样,他成功溜出了医院,一瘸一拐地。
他刚离开医院,院长就带着生活用品赶到了,却发现病房空无一人,只有一套病号服放在床上。
院长气呼呼地走出去,问了护士也没见到林凡的踪影。
可能是大家都忙,没注意到院长,他小声抱怨着。
林凡一瘸一拐地来到智,这里的人大多认识他。
即便一般人都需登记才能进入,但他因在当地颇有名望,顺利进了门。
接待他的是位科长,见面后科长立刻寒暄起来。
“杨副厂长,腿伤恢复得如何?”
“好多了,已经看过医生,休养几天就好。
这次来主要是想询问调查进展,我也重新回顾了当天的情形,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昨晚我们审问那两人,他们并未提供有用信息,只提到背后有人指使。
他们不过是收了钱办事罢了。
经调查,这两人曾是厂里的工人,因窃取工厂物品被辞退。"
“昨天我摘下他们的帽子查看,确实不认识他们的长相。
不过,对他们的体型还有些模糊记忆。"
“关于他们被辞退的事我不清楚,可能是我刚到厂里或还未到时发生的,这事或许该问厂长,他或许记得。"
“不对,以前的事厂长通常不过问,副厂长可能知情。"
“若如此倒也能理解,但我了解到之前的副厂长已离开此地,去往别城。
现在想找到他了解情况的确不易,只能找厂长问问,若那时他未参与此事,印象可能不深。"
“另外,昨晚那两人是否透露背后主使者是谁,为何帮他做事以及更多细节?”
陌生人为中介,幕后者隐匿身份,仅通过中间人传达指令,行动谨慎至极。
据传,此人每次现身都全副伪装,口罩、帽子齐上阵,帽檐压低,无人目睹其真容。
目前掌握的信息仅限于此,另有一关键线索:他们侵入保险柜的目标正是旧账本,而非现时记录,据称涉及数年前事务,具体细节不明。
上层授意此行动,且仅实施过一次,否认有其他不当行为。
陌生人声称旧账对上级至关重要,要求秘密取走,因年代久远,料工厂不会深究。
听完科长所述,林凡陷入深思。
若按时间推算,这恰是他入职初期,那时他会与何人结怨?
身为普通职员,理应无甚仇敌,后经努力方获今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