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也得去!不然明天大军攻城,我们都得死!”另一名山羊胡老者反驳道。
“可……可他万一要我们交出全部家产怎么办?那可是我们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基业啊!”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孟凡凌那个狗贼把我们害惨了!”
“诸位,稍安勿躁!”坐在主位上的蜀都知府,一个年过半百的文官,敲了敲桌子。
“事到如今,我们已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拿出足够的诚意,祈求那位冠军侯能网开一面。”
“明日,我们把姿态放低一些,他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只要能保住家族血脉,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众人闻言,沉默不语。
虽然心疼得滴血,但他们都明白,这是唯一的活路。
第二天一早。
蜀都城外柳亭。
林笑只带了赵泓、赵钰和百余名亲兵,立于坡上。
没过多久,一支由十几辆华丽马车组成的车队,便从蜀都城的方向缓缓驶来。
车队停下,蜀都知府领着十几个世家家主,战战兢兢地走下马车。
他们看着坡上那位身着便服,年轻得有些过分的青年,心中都有些打鼓。
这就是那个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搅得整个川府天翻地覆的夏军主帅,大夏的冠军侯?
“罪臣,蜀都知府刘璋,拜见冠军侯!”
以蜀都知府为,一众蜀都的头面人物,齐刷刷地跪了下去,连头都不敢抬。
林笑淡淡地开口。“你们的降表,我收到了。你们送来的礼物,我也看到了。”
“很有诚意。”
刘璋等人闻言,心中一喜,刚想开口谢恩。
林笑的话锋却猛地一转,声音也冷了下来。
“但是,我不满意。”
刘璋等人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冠军侯……不知我等……哪里做得不好,还请侯爷明示,我等一定改!”刘璋声音抖。
“听说当初就是你们给了孟凡凌负隅顽抗的底气?”
林笑冷声说道,一股杀气弥漫开来,吓得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浑身抖如筛糠。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我等实是被孟凡凌逼迫的啊!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求侯爷明察!我等愿意献出全部家产,只求侯爷能饶我等一条性命!”
看着他们丑态百出的样子,赵钰在一旁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林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