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安屠生进退两难,冷汗涔涔而下。
一边是师傅的名声,一边是自己皮肉之苦,再三纠结之下,安屠生果断放弃了前者。
反正师傅的名声已经坏了,有这一次和没这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安屠生安静下来继续看戏,萧途就知道他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学着他的样子端起脑袋看的不亦乐乎。
天色渐亮。。。。。。朦胧的晨光穿透晨雾,为血腥的战场蒙上了一层惨淡的灰白。
双方至此仍能站立之人寥寥无几,其余人或伏尸血泊,或重伤哀嚎,整个小郑如同血色炼狱一般。
而苏愈白与北堂炽枭的厮杀也已至尾声。
先前为了扑救爱子,北堂炽枭硬生生扛下了苏愈白的攻势,这才让苏愈白与他交战至此。
然而,当二人看到门下的弟子接二连三的倒下时,仅存的理智终于崩断。
杀意沸腾,玄气暴涌!
二人不约而同蓄起全身之力,下一招必见生死!
突然,一声惊叫划破苍穹。
“爹!”
北堂炽枭浑身一震,闻声望去,只见北堂惊鸿一脸惊鸿和不知所措从远处疾驰而来。
“惊鸿!”
“是惊鸿?!”
没有片刻的犹豫,北堂炽枭一个闪身紧紧将北堂惊鸿抱在怀里,两只手在他身上不断地摸索,确认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后,这位铁血家主竟当场落下泪来。
“好孩子!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
他声音哽咽,不停的拍打着儿子的后背。
“你这孩子!这一晚上跑哪里去了?”
北堂惊鸿揉了揉还在发晕的脑袋。
“我也不知道啊爹!”
“晚饭结束后,我就回房休息了,醒来之后就在十里外的山坡上!”
苏愈白看到如此怪异的一幕,收起手中的折扇,飞身来到二人的身边,一接近北堂惊鸿,身为炼药宗师的他顿时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味道是。。。。。。。绮罗幽香?!”
“绮罗幽香?”
北堂炽枭愕然转过头。
“苏老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