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倒是一点儿都没变,就是头发长了,也变得更白了,唔…我指的是头发。”
卫庄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习武者,保留最原始的精气神,会更容易突破那层桎梏,这方面,我不想输给那个人。”
“我说的不是那方面。。。。。。”
“我说的是那方面。”
面对一个冰块,张良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他索性便不再开玩笑,直接进入了正题。
“这次流沙与秦军联手,是不是代表着流沙不再是纯粹的江湖组织了?”
卫庄回道,“流沙本来就不是纯粹的江湖组织。”
“是啊,他都是大秦的人了,流沙又怎能逃脱呢。。。。。。”
卫庄似乎像是在解释。
“流沙只是为了在这个新的时代生存。”
张良毫不留情的回道。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优雅的借口。”
卫庄将原本单手握着的鲨齿剑立于身前,然后才淡淡道。
“你是想怀念一下用鲨齿梳头的感觉吗?”
张良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所以他没有接话,而是转头将目光看向了赤练。
“红莲殿下,好久不见,你的变化看上去最大。。。。。。”
赤练白了他一眼。
“小良子,你莫非真想被鲨齿梳头吗?”
张良:“。。。。。。。”
“我指的是风格。。。。。。”
“要不然是什么?”
“。。。。。。”
张良不敢说话了,他怕再说下去真要被鲨齿梳头了。
见他不说话,赤练继续开口道。
“还有,韩国早就没了,以后叫我赤练,不要再喊什么殿下了。
而且流沙不需要什么借口,只有那些一直在逃避的人才需要借口。
小良子,你那么聪明,难道还不能看清现实吗?”
张良沉默,这时卫庄接着开口道。
“刑过不避权贵,赏善不遗匹夫,这是流沙创立之初的本意。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那些江湖上所谓的侠义之士,是这个时代最大的乱源。”
听到这里,张良忍不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