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靴雄性冲着身后几人摆了摆手,立刻有几人出列将叛徒这副宛若死狗的身体拖下去。
云荔牙齿和舌头都在发麻,嘴里发苦,想着这叛徒应该活不了了,叛徒为什么能叫叛徒呢,肯定出卖了组织情报。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军靴雄性穿着迷彩长裤且有力的双腿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闷响声,走到服务员们队伍的前端,用一块白色的帕子将叛徒失去的舌头捡了起来。
大家眼睁睁的看着那方白帕子被鲜血染红,一个个都因为恐惧而暗暗的吞咽了口口水。
云荔也有点慌,从来这种场面只在电影里看过,现在真实发生在自己眼前,说不刺激那是假的。
军靴雄性捡起断舌站起身将要回到包厢中央去的时候,看到这些如同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的服务员们,眼睛微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血性吓得大家更瑟缩“愣着干什么?给亚瑟先生倒酒啊!”
为首的亚雌服务员身体一颤,竭力维持培训时的稳重,在混乱星哪怕一个灯塔服务员的工作都要受到众人羡慕,她不想失去这个工作。
努力让自己吓得酸软的双腿恢复动力,微微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将托盘里的酒水放在茶几上。
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连同云荔和那个叫伊娃的亚雌也将托盘里的酒水放了上去。
托盘都空了,&nbp;酒水都上了,但气氛就是莫名的尴尬,尴尬到过于冷清了。
背心男看着会所里新出炉的一批呆头鹅们被气笑了“然后呢?”
“你们打算让亚瑟先生对瓶吹吗?”
随即声音变得严厉“倒酒!”
对,倒酒,倒酒?
嗯?为什么还没人倒酒,都催到这程度了,不听话下一秒就能拿枪突突了她们。
云荔低垂着头左右打量了一番这些头铁的亚雌们,结果看到她们目光都急切落在自己身上。
她心里顿时有个不好的猜想,不是吧不是吧,难道她是被安排倒酒的人吗?
不过就是倒酒嘛,虽然在中央星的时候都是机器人为她倒酒,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她上前一步按照记忆里机器人倒酒的步骤,用开酒器打开了瓶盖,接着用托盘里备着的白色毛巾托着酒瓶,将棕褐色的酒水倒进了放了两个冰块的杯子里。
大约倒在五分之二的位置她就停了下来,嗯,差不多了,一般电视电影里洋酒也就这个高度了。
倒好了酒后,她将酒瓶放在茶几上,自己则后退半步重新回到了服务员行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黑暗向光明过渡,出现在酒杯上方,手背青筋像是蜿蜒潜伏的河流,随着他的动作一并优雅的变幻,方杯被提起时,隐隐能听到冰块在杯中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