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猛的被掀开,君无痕突然发难,第一次粗鲁不带一丝温柔。
“清儿精力还是太过旺盛,睡不着那我们就来干点别的。”
“不!君无痕,你冷静!你先冷静!”
“闭嘴!”
唇瓣被堵住,苏婉清支支吾吾喘不上气,魔咒般的铃铛再次响起。
君无痕上来直入主题,可怜的苏婉清没被安抚也没做准备,只得靠着身体的记忆,让自己好受些。
“君无痕,你混蛋!快停下,求你。”
眼泪和求饶在这种时候,往往适得其反,可苏婉清一哭,君无痕瞬间卸下了所有。
热浪依旧包裹着她,熟悉的感觉回来,苏婉清终是好受了些,直到热浪窜进身体,她费力地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泪水混着汗水,一只手抚了上来,按在红肿的唇上。
海面终于回归安静。
“我就说嘛!这人绝对是肖雪的情人,天才!我君无熙就是探案界的天才!”
“可肖雪他图啥啊,为这种人花钱,他有钱烧的慌?”
“这可能是人家的癖好,死者为大,尊重祝福。”
翌日,御书房内又回到当日情形,只是不同的是,几人身后多了名宫女。
君无熙这一喊,君无痕忙冲内殿看去,还好里头的人没被吵醒。
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喊,再喊大声些,你就给朕去军营里喊,省的浪费你这副嗓子。”
“不要啊,皇兄臣弟知错。”
说完,君无熙立马噤声,他可不想去军营吃苦。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雨迁将一份官籍和画像递了上来,画像上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陛下,这画像上的妇人,就是此案的第一受害者,您要不要猜猜,她同肖雪是什么关系?”
君无痕看了眼画像上的妇人,只能说普通,很普通的一张脸。
“你别告诉朕,他俩是一对。”
墨雨迁大笑几声,“不是不是,他俩不是一对。”
可他接下去的话,远远比这更加劲爆。
“妇人的义母,和肖雪是一对。”
不公平
“妇人名唤杨小迁,乃尚宫局掌事之一,主管新入宫女发配。一年前筹满银两,要回管籍后辞官出宫。”
“据府衙的人说,杨小迁出宫后并未还乡,而是用多年积蓄,在城郊租了一间包子铺。听邻里说她好像在等一个人。传闻那人也在宫里,就比她小两岁,杨小迁想在宫外等两年,等那人出宫俩人就归家成婚。”
“可前不久两年之期刚过,杨小迁竟在铺子里自尽了。被人发现时,头就埋在揉好的面团里,刑部的仵作推断,死者是自愿把头埋进面团里,自己把自己闷死的,现场没有第二人存在过的痕迹,尸体上也没有多余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