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雪衣和涂明疏不再吵架,云珩准备回躺椅上继续晒太阳,结果看到花宴躺在了上面,盖着她的毯子,似乎是睡着了。
“……”
他倒是会找地方。
云珩没打扰,回屋拿了新毯子,然后躺在了走廊上另一把躺椅上。
“不晒太阳了?”谢长离放下酒碗。
果然不到三十天,味道是差了些。
不过,不让他们去红叶谷把千幻罹楠抓起来,只顾着云来楼的生意,真的好吗?
“花宴在。”云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和沈烬为了明天的表演做了很多准备,沈烬都回屋去睡了,他觉得累也是理所应当。”
谢长离:“……”
他收回刚才的话。
现在这样挺好。
—
林家。
林月歌摇摇晃晃,满脸疲惫地瘫在了院子的石桌上。
“雌主这是去哪儿了?”萧极正在清扫院子,看到她这样,连忙将她搀扶起来,扶她去屋里。
“天越来越冷,能够储存的食物越来越少,打下来的猎物也很少。”
林月歌整个人身心俱疲,声音充满了无力感:“族人着急,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一家一家地去安慰。”
虽然年年冬天都是如此,但今年部落推出了新政策。
她做得不好,政策撤销,又得回到原点。
萧极倒了杯温水,递给林月歌,疑惑道:“雌主不是说云珩答应了等土豆成熟,就把种子低价卖给族人吗?”
林月歌差点儿被呛到。
她咳了好几声,放下茶杯,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我说过这种话?”
萧极边拍拍她的背,边点头:“十几天前吧。”
他顿了顿,犹豫片刻才说:“雌主还说要去抓破坏云珩菜地的明山酒楼的小厮,好像……也没去。就像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林月歌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发生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一点儿都不记得。
她对萧极说:“我去找彩姨,她的催眠灵赋或许能帮到我。”
萧极再三否定:“雌主,你太辛苦了,现在这种情况去,不安全。不就是成衣铺吗?我只说让她来家中给你量衣服,没有人会发现异常。”
林月歌思索一二,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倘若她在路上发生意外,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