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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祭祀典(第2页)

7。**祷:**“石根!以血涂鼎!呼:‘血食奉鼎!鼎佑吾族!破敌!存续!’”

8。**终:**“众生!随呼三遍!声竭!方止!起!归位!”

一套冰冷、血腥、充满强制性的仪式流程被强行制定!石根麻木地听着,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和更深的恐惧。他,从刽子手和监工,要变成沟通“神鼎”的祭司了?

“练!”草叶的命令不容置疑。第一次“陶鼎祭祀典”必须完美!不容任何差错!

沟壑内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恐怖的排练场!

***时间预演:**石根手持木炭石板,在“产业带”各个区域疯狂巡视,眼神如同秃鹫,搜寻着任何可以定义为“惰”(动作稍慢)、“惧”(眼神躲闪)、“劣”(产出废品)、“疑”(私下低语)的目标。藤条随时呼啸而下,木炭在石板上划下一个个代表死亡的名字。被“录名”者瘫软在地,绝望的哭嚎被藤条抽回喉咙里。

***列队训练:**所有幸存者(除哨兵)被驱赶到祭坛前的空地上。监工战士的藤条如同毒蛇,抽打着任何站姿不直、头颅未垂、身体微动的人。“垂首!垂首!像待宰的牲口!”监工的咆哮响彻沟壑。有人因饥饿或伤痛晕倒,立刻被拖走,名字被石根记上石板。

***登坛仪式:**石根被反复训练登坛的步伐、举“法轮”的姿势、吹奏陶埙的力度(必须吹出那单调、刺耳、穿透力强的“砺锋调”片段)。动作稍有偏差,草叶冰冷的注视便如同冰锥刺来。他腰间沉重的陶纺轮随着动作晃动,撞击着大腿。

***献祭流程:**被“录名”的“罪者”被藤条捆绑,拖到祭坛前跪下,面朝冰冷的鼎足。石根握着那块边缘锋利的陶片“祭刀”,手在微微颤抖。草叶站在他身后,如同操纵傀儡的恶魔,抓着他的手腕,强迫他用陶片锋利的边缘,在一个充当道具的草捆上反复做出“割喉”的动作!每一次虚拟的切割,石根都能感受到草叶那非人的力量和手腕传来的冰冷杀意。

***祷词呼号:**“血食奉鼎!鼎佑吾族!破敌!存续!”草叶冰冷的声音一遍遍重复。石根麻木地跟着念诵。坛下的幸存者被藤条逼迫着,用尽力气嘶吼出这血腥的祷词,声音因恐惧而扭曲变调。

整个沟壑笼罩在一种病态的、令人窒息的仪式排练氛围中。真实的恐惧被刻意放大、规范化,为即将到来的真正献祭做着冰冷的铺垫。石花那枯瘦的尸体似乎还躺在尸坑边缘,空洞的眼窝仿佛正凝视着这荒诞而恐怖的一切。

终于,“铜壶滴漏”那缓慢的水滴,宣告了第一次“陶鼎祭祀典”的正式来临。

最后一滴水落入下方的承接陶盆,发出轻微却如同惊雷的“嗒”声。

整个“产业带”的噪音瞬间停滞!死寂降临!比任何藤条抽打都更有效地凝固了所有人的动作。

石根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尸臭、焦糊、酸腐气息灌入肺腑。他挺直了因长期挥鞭而微微佝偻的背(草叶训练的结果),麻木的脸上强行绷出“威仪”。他一手紧握腰间沉重的陶纺轮“法轮”,一手拿起挂在胸前的三音陶埙。

他抬脚,踏上冰冷的砖石祭坛。脚步沉重,如同踩在棉花上。坛下,所有幸存者如同排练时那样,黑压压一片,头颅低垂,身体紧绷,连呼吸都压抑着。

石根登上坛顶,站在巨大的“血祭”鼎旁。冰冷的鼎身散发着无形的压力。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陶纺轮“法轮”!

然后,将陶埙凑到嘴边,用尽全身力气,吹响了那个被强行烙印在所有人听觉神经上的、单调刺耳的“砺锋调”片段!

“呜——呜——呜——!!!”

尖锐、撕裂、毫无美感的声音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每一个垂首的脊背上!坛下的人群身体齐刷刷地一颤!头垂得更低!

“罪者!出列!”石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非人的冰冷腔调,在埙声的余韵中响起。他拿起石板,开始念诵上面用木炭刻下的名字。每一个名字被念出,都如同死亡的宣判。

被念到名字的五个人——两个因恐惧而在守夜时失手掉落武器的战士,一个连续纺出劣质纱线的老妇人,一个在刮脓时呕吐的年轻战士,一个因伤口剧痛而发出质疑呻吟的伤兵——被监工战士粗暴地拖出人群,按倒在祭坛前冰冷的泥地上,面朝鼎足。他们的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却被藤条死死勒住嘴。

石根放下石板,拿起那块边缘被磨得锋利的厚陶片“祭刀”。冰冷的陶质触感让他麻木的手指也感到一丝寒意。他走下祭坛一级台阶,站在第一个“罪者”——那个呕吐的年轻战士——身后。

年轻战士感受到身后的阴影和冰冷的杀意,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勒住的嘶鸣!尿液瞬间浸湿了破烂的树皮裤,散发出骚臭味。

石根的手在颤抖。眼前是活生生的族人,是曾经并肩的战友(虽然年轻)。陶片冰冷的边缘抵在战士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上,能感受到生命的搏动。他下意识地看向坛上的草叶。

草叶站在鼎旁,身影在阴沉的微光下如同融入了冰冷的青铜。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催促。

石根猛地闭上眼睛!草叶那抓着他手腕、强迫他练习切割草捆时的冰冷触感和杀意瞬间涌上心头!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陶片狠狠割向年轻战士的脖颈!

“噗嗤!”

陶片远不如金属锋利!它没能瞬间切断气管和动脉,而是如同钝锯般,深深地切入了皮肉!鲜血不是喷涌,而是猛地从巨大的、不规则的创口中汩汩涌出!年轻战士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弹跳、抽搐!被勒住的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沉闷的惨嚎!鲜血喷溅在石根的脸上、手上、胸前的陶埙上!温热、粘稠、带着浓烈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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